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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额头开始渗出密密的汗珠,我没有忘记我现在的身份是他的妻子,我知道新婚之夜不让自己的丈夫触碰的后必然会牵扯到我的父亲,我也知道,黎家的老太太这会儿兴许派人在门外守候着。
我咬着牙,不想等他,决定自己结束这个过程。
我微微地推开他,双手一把扯下了自己的内裤,然后摸着他的腰际,顾不得脱下他的,在他还喘息的空当一举掏出了他的分/身,然后挺起来觉得似乎就是那个位置,我用力地按下他,显然他不想顺了我的意,我觉得他不动声色地有些过分了,我再用力,他就紧扣着我的手跟我僵持着,我捏他的腰,使劲儿地掐他,指甲似乎都被触得弯折了,然后像是一个发疯的野兽,扬起下巴用尖尖的牙齿咬他的脖子。
黎岸拍拍我的背,他拉下我的头,开始用力吻我,语气明灭间努力压抑且柔和地安慰我“等会,太快会疼。。。。。”
我忽然想到一个极富有戏剧化的场景——侩子手拉拉我脖子上的衣服止住我乱动的身体,然后举起大刀对我说,“别乱动,砍错了会疼!”
我听了黎岸的话,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我想反正都是会疼的,哪里在乎早晚,甚至腹诽了一句,真怕我疼,你就别进来!
我知道我又异想天开了,这是现实中赤/裸裸的权钱交易,这就是生活。
我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我不应该把酒倒进酒杯,应该直接把整瓶喝进去。
黎岸见我挣扎的不那么激烈了,才缓缓地放松了手劲儿,他褪去我的睡衣,然后解下自己身上的浴袍,我压着他,他的动作有些不方便,我感觉到他的衣服没有完全退去便拉下我,我有气无力地趴在他身上,把头死死地埋进他的胸前,贴着他热度逐渐攀升的肌理,我感觉我们像是两个孩子,在欲海中挣扎却找不到出口。
严格来说,是谁到都没有进入状况,却谁都想奔着主题而去。
因为那是洞房花烛的终极目标,也是我得以在黎家获得信任的第一步。
显然的,他比我要耐得下心许多,因为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我,心虚自己是一个不正常的女人。
我意识到无法这样折腾下去,我抬起头,抓住他探向我身下的手,哼唧了一声,气息不稳,咽了咽口中涌上来的酸水,我才说,“我想喝点酒。。。。。。”。
黎岸止住动作,气息瞬间离得我很近,我意识到他连着我的身上把我抱了起来,靠在床头。
我以为他答应了,翻着身就去摸索先前放在床头雕木红柜上的酒瓶,大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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