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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状脸黑得更厉害了,夏哲言可能觉得都这样了不说话不行,勉强抬起头笑了笑,说:“医生说没有扭到骨头也没伤到筋,就是肿得难看些罢了。”不知道安慰自己还是安慰她,“也没有多疼。”
正说着,小护士手下可能重了些,一时没提防,疼得他嘶嘶地直喘气。
夏孟秋实在是看不下去。
回头去找医生,倒没开药,只说头三天要时常拿冰块敷一敷,不能擦红花油,也不要多走动,回到家里好好休息,等肿胀消退了,再拿绷带绑住,适当地加压包扎。
也确实是没什么事,只不过人年纪大了,要多花些时间休养。
这实在是多出来的麻烦事!她最近被下调了,新单位离家很远,每天早起晚归,还不知道中途那么久的时间,谁来照顾他。
“所以说,独生子女就是这点不好,父母但凡有一点点事,连个分担的人都没有。”夏孟秋心里正窝火,就听到娄伯伯还在边上说这样的话。
很想回他一句,你倒是好运啊,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可那又怎么样?女儿都远天远地外嫁了,儿子也是娶了媳妇就忘了娘的货,否则,怎么也不会大热天的拉着自己老爸去外面钓鱼。
可转念一想,又何必呢,自己父亲也就剩下这么点老邻居了,不能由着她全给得罪光。
回到家,夏孟秋将躺椅收走,这东西不结实,夏哲言现在腿脚不便,再坐上去,万一不小心又扭到了,二次伤害就更麻烦。
因为夏母的病,夏哲言早两年还没到年纪就已经办了退休,他在家里最大的喜好就是躺在这椅子上看电视,一摇一摇的,既催眠又安心。见到夏孟秋不由分说就把东西收起来,他嘴唇动了动,到底也只是叹了一口气,就在沙发上坐下来。
夏孟秋知道他舍不得,也不解释,心情不好的时候,她不喜欢多说话,一说话就爆脾气,伤人还伤己,真的是很划不来。
收了躺椅后,她又取了些水放冰箱里做冰块,还给夏哲言倒了杯温开水,这才把茶几上的东西都拿走,在上铺放了一层厚垫子,等都弄妥了,才淡淡地开口说:“医生说在家要尽量把脚抬高,看电视的时候,就把脚搁这上面吧。”
“哦,好。”夏哲言忙不迭地点头应了。
夏孟秋收拾好家里,打开冰箱看了看,没多少存货,趁着还有时间,又去市场转了圈,买了好些生熟食物回到放着。本来夏哲言这样,她应该在家里守着的,可今天晚上无论如何她也要出去一趟,所以只能趁着还早,把晚饭给他张罗出来。
她厨艺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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