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唯一的一个孩子,将来是要掌家的,所以许多事,爹娘早就已经教过她了。
她虽然不知道这个人要和自己说什么,但看到他突然就黯淡下去的眸光,心里也多少猜出了几分,有几分别扭,又有几分心虚和歉意,还有一点说不清的感觉,一大早上心里百转千回的,连话都少了许多,更是看都不敢再看杨元贺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