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云覆雨,虽然此时不能改变囚禁的生活,但僵持下去也许会带来另一种转机。
一种毫无意义的抗拒为凌川的罪行带来了意想不到的转机,在他精神几乎快要崩溃时,一个出乎意味的人出现了,他就是张阿姨的儿子刘浩,凌川盯着被警察带进来的刘浩,脑海一片空白,仿佛被猛然扫过来的闷棍打中般愣住了,他几乎不敢轻举妄动,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刘浩。。
刘浩脸上有装出来的悲伤,其实这一切都是他惹出来的,为了便于随时进出别墅,他悄悄偷配了钥匙,在他又一次悄悄潜入时被张阿姨发现,为了抢回钥匙,张阿姨在争抢中被自已的儿子推向了死亡之路,事后他不仅没有惭悔自已的罪大恶极,反而把这谋划成生财之道,他要让凌川一步步走向自已的圈套中,当然这也需要亲朋和乡邻们配合才能达到最终目的,经过这两日的走访,他已铺好了路,亲朋和乡邻也知道了张阿姨的死讯,人已死,无非就是想从雇主家多要些赔偿金,大家都愿顺着刘浩的意思来应付警方的调查和取证,面对刘浩这样的人,亲朋和乡邻哪里敢招惹,如果有大笔赔偿金的话,亲朋和乡邻也会过得踏实和安心些,都希望他能快点拿到赔偿金远离家乡,或许那样大家才能睡安稳觉。
在看到凌川的那一瞬,他突然放声大哭,似乎有那么几滴眼泪在脸上滑落下来,然后目露恨意指着凌川问警察:“这就是害死我妈妈的凶手吗?”
刘浩这句话是在暗示凌川要把彼此当做陌生人,凌川一时没有明白过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刘浩怕凌川没明白自已的意思,突然上前揪着凌川的衣服大骂起来:“这个卑鄙小人,我妈妈做牛做马侍候你,为什么要害死她?”
凌川不知刘浩葫芦里装的什么药?,虽然还不能断定刘浩就是来帮助自已的,但他肯定这个人能把事情搅浑,浑得让自已能够全身而退,他有种很强烈的预感,觉得刘浩就是为了帮他而来,但也明白此人是带着野心来的,见刘浩这样会演戏,心里暗暗地骂这种比自已还要龌龊的人,他若有所思后也委屈地叫起来:“我是冤枉的,那火确实不是我放的,他们非说我吸毒,我真的没有吸过那样的东西,只是因为摔伤而在抽屉里拿了些止痛药来吃,这一切都跟我无关,我真的没有害死你妈妈,请你要相信我,而且你妈妈又是我雇用的保姆,我不会笨到在自已家里害死她,这火烧的也是我自已的别墅,我怎么会与自已的财产过意不去?这种杀人放火的事我怎么也不会去做,请你们都要相信我。。”
凌川的这番话等于是在对刘浩传递某种不为人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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