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道,那根竹签也够锋利的,把他的手穿破不说,还划伤了她的皮肤。
“我只是擦破皮而已,不要紧的!”星灿说着扭动脖颈示意给他看。
结果,未愈合的伤处顿时又渗出血来,浸透了脖子上用白胶带粘好的药棉和医用纱布。
“你这个笨蛋!”流川锋没好气地骂她,然后对身边给他包手的护士道:“你先把她脖子处理好再说!”
“可是你的手还没绑好绷带!”护士小姐手中的工作还未完成。
“听不懂么!让你先去看她!”流川锋皱眉道。
“是!”护士低头道。
星灿见他又对别人说起她不懂的日语,然后那个正给他缠手上纱布的护士忽然扔下他不管,拿出小型医药箱到她身边来给她拆下脖子上的绷带重新包扎。
“你才是笨蛋!自己伤口没处理好就先弄我的小伤!”星灿撇着嘴嘀咕道。
“你说什么?”流川锋一瞪眼。
“说你是个好人!今天积福行善救了小的一命!”星灿堆起笑改口巴结他道。
眼睁睁地选择被扎和被砸,他对她还真的是很好啊!
“不过,咱们今天还真的是很点背!简直不顺到了极点,到现在还一个伤一个残的!你是左臂骨裂加左手穿孔,我是脖子开花,真是流年不利,命犯太岁!总之是点背天天有,唯独今天多啊!”
星灿认命的感叹着。
点背?
流年不利?
流川锋的眼睛危险的眯起。
上次和星灿同来的流川家主屋的茶室内——
“是你做的吧!”
流川锋冷冷地逼问着正神态悠闲的在插花的流川浩二。
“花道就像剑道,唯有沉下心来的人才能做到浑然天成毫无破绽。”流川浩二说着,又用剪刀剪去一截花茎,然后把花枝插在瓶中。
“我在问你话呢!那些混乱意外是你做的吧!”流川锋上前逼问着他。
“只是个警告而已。”流川浩二不以为意道。
“警告?!如果不是我反应快她真的会被砸到,会死也说不定!”流川锋怒吼道。
“谁让她不听话,乖乖回国不就没事了么!”流川浩二拿起花瓶端详起自己的成果。
“你——”流川锋气急。
“怎样?考虑好要去相亲了么?”流川浩二抬眼看他道:“我可是很有耐性等你的。”
“如果我去相亲的话那岂不是就意味着星对我不再具备任何意义?!”流川锋冷然地反驳道。
“我要的不是简单的占有,而是绝对不可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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