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这两年我给大家讲的比展览内容肯定只多不少。我这话撂这,谁要不信,咱现在打赌。”
“我们都信,不过这免费的展览不看白不看,又不用上课又可以早回家,多好。”大家附和着胡明信。
女生宿舍偶也有人提及:“怎么学校好端端地安排这样的参观,真有意思。”
无论大家议论什么,陈映虹都早早地倒在床上,心神全在这之外。几天来,李珩几次相约都推说不舒服——哪有心情陪他解闷儿!却又引得他每天晚自习后都追到近前嘘寒问暖,要么就问吃药了吗?要不要去医院?陈映虹总是那两三句话的答复:放心吧,下礼拜就好了。之后,他只会傻傻地在女生宿舍门前站一会儿才回转身去。李珩的疑虑也便在加重。
周五早自习,陈映虹眼望着教室门,直到下课铃声响起,也未见谢老师的身影。谢老师到底选定了谁接替自己?散漫的眼神在教室中游移,怎么张玲的目光那么凌厉地逼近。陈映虹从未碰到过她如此异样的眼神,浑身一个寒颤。难道是她?陈映虹重新坐好,眼望着黑板愣愣地出神。再也不愿碰触张玲的视线,却时刻感觉到后背上有她目光无情地盯射。
一天的课程终于捱了下来,只有晚自习的机会了,谢老师说得那么肯定,应该不会食言的。连阅览室都懒得去,几天来大多是在床上翻看小说,却根本不知书上所云。晚饭后躺在床上竟然睡了过去。纪萍喊起她来,已是6点半,随手递过一个苹果:“是不舒服吗?这么个睡法又要长肉了。”陈映虹伸了个懒腰:“看着看着就着了。”
晚自习课。
《新闻联播》刚一结束,谢老师推门而进。陈映虹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儿,看也不敢看谢老师,深深地低着头,眼前的字迹已模糊。
谢老师往讲桌边站定清了清嗓子:“耽误大家几分钟的时间,跟大家讲个事情。陈映虹作为舞蹈队成员每学期都有重要的对外演出任务,而生活委员的工作又比较琐碎,时间上经常犯冲突,所以我同意了陈映虹的辞职申请。在她担任生活委员的这一年中付出了很大的努力,这也是有目共睹的,我借这个机会向她表示感谢。希望她在文娱委员的岗位上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