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你们早就通了消息?”纪萍见她一脸的凝重。
“没有,凭感觉。”陈映虹说。
“那叫心有灵犀。”纪萍笑笑,看来陈映虹与部队的牵连还未结束,便不好再说什么。
二人一起出了门,正锁门之际,却见韩芳风风火火地跑上了楼:“别锁门,出事了,纪萍——沈歆脚崴了,脚腕子当时就肿老高,让他们架回宿舍了。”
等韩芳喝了水,二人把她摁在床上坐好:“好好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这可叫寸劲儿:上半场就要结束了,沈歆抢球没抢着,一下子摔倒了,当时还站起来瘸着走了几步呢,实在走不了,让同学架了下来。我回来拿止痛膏,你们赶紧翻翻,看还有没有?”韩芳连说带比划着。
“去医务室了吗?”纪萍掩饰着焦急,问道。
“医务室,快别提了,那纯粹是聋子的耳朵,要嘛没嘛,用碘酒抹了抹,有嘛用。我记得我那还有两贴虎骨膏。”韩芳指指自己的储存柜。
“实习前,我用了两贴,你还有哇?”纪萍想起什么似的。
“坏了,这倒忘了。你们说怎么办?”韩芳也无计可施。纪萍急得坐立不安。
“是不是该送他回市里?”陈映虹说。
“学校要是给咱几个开的就好了,关键时候就缩脖了。关键明天考试,让他走,他直摇脑袋,说嘛也坚持这三天。”韩芳说。
纪萍真想这就去看看,又不好太过张扬:“他,现在在哪?”
“当然回宿舍了。”
晚饭后,纪萍早早地与陈映虹李娅到了教室,始终心神不宁。门一响,纪萍便抬头看看。终于,在蔺海涛的搀扶下,沈歆准时出现在了教室中。纪萍疼惜地注视着他。沈歆坐定后小声说:“用不着这样看我,没事儿。”
“实在不行就回家吧,因病缺考不会影响学期总成绩的。”纪萍时不时看看他那依然肿胀的脚踝。
“越说越严重了,没事儿,放心吧。只是软组织挫伤,骨头没事儿,三五天就好了。”沈歆镇定自若的样子。
“韩芳那两贴止疼膏实习之前就让我用了,光用碘酒洗,肯定好的慢。”纪萍关切地说。
“我现在贴着止痛膏呢,你看。”沈歆真就扒下了袜子。
果然,纪萍稍稍放下了心:“还疼吗?”
“一点点,放心吧。大夫让少走动。这礼拜我就不回家了,有蔺海涛刘秋阳在,你也不用担心。”沈歆说。
“也好,有嘛需要我帮你的,尽管说。”纪萍说。
“我写封信告诉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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