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彻底地得到她。随着夏天的结束,看来近期内不太好抓住机会。杜丽萍除了摇头就是态度坚决的否定回答:“不可能!我回家比你多用不了几分钟,再说了,一天半的工夫呆在这干嘛。你要是想要点什么,我给你捎来倒行。”夏小辉脱口而出:“避孕套!”招来了杜丽萍一翻狠毒的掐咬,夏小辉也已习惯了胸前身后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已记不清有多少次想攻下她,都被她厉色拒绝。即使仅仅是手的抵达,都会被她凶狠的指甲掐得鲜血淋漓。好长一段时间里回到宿舍都是风油精与红药水合并使用。有时想想也怪可笑的:真正见红的应该是她,自己倒先被折磨得两手腥红。被蓄积着的势能迟早会有爆发的那一刻,不信你总这么顽固地坚守。
所以周一一早吃过早点,夏小辉便与班亮一起到了教室,干巴巴地坐了好一会,也不见杜丽萍现身。回过头,非缠着班亮要检查他的棋艺是否有了长进,班亮奈何不了他,坐在他对面。
班亮心不在焉地说:“往后你周日再不回家告诉我一声。”
“为嘛?”夏小辉一时不解地问。
“不为嘛。”班亮尽量装得无所谓地样子。
“想躲开我?美得你,往后我还就专等你不回家时留下来。你倒提醒了我。”夏小辉终于还是领会出了班亮的意思。
“我就不明白,跟书记这么如胶似漆了,还没让你那股*发泄掉。整天就跟一头吃了壮阳药的公驴似的。”班亮不带好气地说。
夏小辉呵呵地笑笑:“还真让说中了,到现在我还是纯情少男书记还是纯情少女,她就是不让我泄火,等真有那天,我肯定向你汇报。”
“快打住吧你,我发现这些话在你嘴里就跟说学习那么自然,你脑子里还能想点别的事吗?”班亮始终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相信自己。
“也怪,到现在你都比书记跟我处得近,对吗?”夏小辉的暗示勾起了那一幕幕令人恶心的回忆,班亮站起身不想再陪他如此消遣,怎料,夏小辉一把抓住班亮的腕子:“说翻脸就翻脸,你嘴上局长局长地喊,其实属你最看扁这两个字,对吗?”
“也就向你学学连五子下围棋,别的也就这意思了。”班亮看都不看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