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走了之,终未,只是避开了李珩的位置,是在自己等车的站台旁,告诉他好多次:以后别等了,要是自己先到的话肯定不等,每天都在学校里见,还有什么要说的?李珩根本不理会她的劝告:你要是这么心狠就别等,你在学校里根本就不给我们单独说话的机会,别太残忍了,好不好?小心有一天我会报复的。有时李珩真的说不上三五句,只是这么傻傻地看着你,旁若无人的。
这周六又是李珩先到,看着陈映虹下车与纪萍挥手而别,李珩紧随着她转过街角:“听说你们还有一个星期的实习,这下都不用回学校了。”
“你消息真够灵通的。”陈映虹无所谓地看了他一眼。
“你不跟我说,就不许我问别人?”李珩拂了一下额前的头发凝眉而视:“你总是这么冷淡我,就不怕别人把我抢走?”
陈映虹扑哧一笑:“你又不是孩子,谁抢你干嘛?你有这么大的魅力?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厚——”意识到说“脸皮”不太好听,说“颜无耻”又太难听了,便嗄然而止。
“就气我吧。想你怎么办?”李珩单刀直入,根本无心揣测她言语的半途而止。
“马上就期末考试了,收收精力吧,别太贪玩儿了,多看看书。”对他,似乎更像对待自己的弟弟。
“考好考坏还不都一样,除非你答应暑假里拜我为师,让我教你滑旱冰,那我肯定能考好,说不准还能混上奖学金呢。”李珩终于现出了本色的笑。
“考好再说,要是考坏了,我就拜别人为师。”因为陈映虹知道沈歆也向纪萍讲过拜师之类的话。
“这回我当定你师傅了。你记住自己的承诺。”李珩说。
什么承诺不承诺的,陈映虹最讨厌不着边际的联想引申,没再说什么。
天一亮就阴沉沉的,夏小辉出门时看了看窗外的天空,犹豫着摸摸妈妈临门时放好的伞,终究还是空手而出,想着即便下雨也不会绵绵不断,还不到季节。
车很方便,一乘而至。雨真就不合时宜地下起来,夏小辉下了车两步跨入报刊亭不宽的檐罩下,直挺挺地靠着,身边竟也有如自己这样境遇的。雨时急时缓,看来这高潮的倾泄还是未被错过。已8时40分,尚不知待会儿还要走多远。又一辆巴士停下,三五个人之后,伞花瞬间绽放开。哈,真是冤家路窄,书记竟然出现在那几个人之后,撑一把黑伞左右张望着。无法不与倚靠在报刊亭下的夏小辉相遇,凭你如何解释——雨天里两个各怀情愫的少男水女怎能舍弃共用一把伞的机会,即使再俗不可耐的镜头或曰情节,它就这么真真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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