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忍不住苦笑。而自己居然就这样抱了她一个晚上,什么也没做。不知道鬼冥知道后会有什么反应。
倒是她,因为不安心而小心翼翼地提防着他,最后才因疲惫不堪而睡去。直到早上才睡着。这反而给他更多的时间来看她的睡颜。但这已足够。
他不曾问过她的过去,个中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怕问了,自己就会没了勇气。没有勇气去坚信她不会一生只爱一个人。或许当那一天,当她等得疲惫后会转身,看到他。也许只是奢望,但他仍期待着有这么一天。
一边想着这些,他又按照惯例坐到了书桌前。只是因为迟到而没有了早餐。
“请您恕罪,昨天您要求处死的人被套逃了。但我敢肯定,他绝无生还的可能了。”刚坐下没多久,一个杀手就冒失地进来报告道。
“昨天要求处死的人?”他不解地重复。
“是的,就是您昨天下命要杀的明阑的细作。”属下不安地提醒,但愿这位老大能想起来并饶自己一命。
“我什么时候下的命?”他手中的笔一下掉在地上。
伏在地上的属下误会了他的意思,抬头回答:“不过,他已经掉入湍急的河流中了,绝对没有生还的机会了。”
他正准备进一步询问。却听到内室入口传来清脆的一声。他心里莫名一紧,一回头就见到她立在门口,脸色惨白。
“流月,”他起身,希望还有解释的余地。
“别过来!”她猛地向后退了一步,浑身颤抖。“你这个骗子,你骗我!”
顾不上被刚才自己弄倒的花瓶划伤,她兀自踩在碎片上。亏得自己还对他的承诺有一丝感动,结果却是被欺骗成这样。千夜,千夜就死在这家伙的手里。
“流月!”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倒了下去,晕倒在那一片萎落在地的花中,倒在一地碎片和湿漉漉的地上。他突然有一种感觉_她也会想这一朵朵花一样凋谢。心里突然慌了神,连派人去找角愈也不知道。
他就这样在一地碎片中抱着他,直到鬼冥进来去叫角愈。
“这么说,是有人假传了你的命令杀了他么?”鬼冥分析道,“这样的话,他的地位应该在护卫这一地步了。别的护卫是无法对杀手下命令的,难道是我们七个中的一人?”
朱雀也开始冷静下来,只可惜那天实在是太匆忙了。等他想到要去找那个杀手对质时,已经找不到他的人了。看样子是被灭口了。但他一定要找出真相,否则,流月可能真的会恨他一辈子。
“可恶,这样那这七个人中除了你,其余六人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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