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白焕怒;手指着白湘湘道,“逆女,看看都收留了些什么人!尽是山贼土匪,一个大家千金小姐,牵扯到抢劫害人蠢事里头,还要不要女儿家名声了?!还不给跪下,从实招来!”
白湘湘抿紧嘴唇依言跪下,眸中却无丝毫畏惧之意。丁壮却觉心中难受,又想到当日虽然他和大哥两人带了许多兄弟去,却着实不曾干要糟蹋良家女子事,他们甚至还怜悯阮欣欣一介弱女,违了白湘湘吩咐放了她们,只是象征性劫了她们一点财物,哪里有阮欣欣说那样夸张?没想到这样一个柔弱女子竟然会编出谎话,还算计白湘湘,当初他们可真是瞎了狗眼。
遂大声说道,“白老爷,这事和小姐一点关系都没有。事情全都是俺丁壮一人干,有什么罪俺愿意一人承担。还请老爷明察。”说罢在地上砰砰砰直磕头,声音大得像是在擂鼓一样,就是铁打脑袋,也经不住这么撞啊。在场之人不免皆心中恻恻。
白焕面上一抹冷笑,嘲讽道,“呵,现在倒知道忠心护主了,难道这个土匪败类随口说几句,就会相信?浊者自浊,清者自清,白焕女儿,究竟有没有牵扯其中,自会调查清楚,还需要一个土匪来置喙?”
丁壮一个粗人不大懂白焕意思,不过隐约知道白焕应该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就怪白湘湘,心中略略放下,想到,恐怕今日自己是逃不掉了,也不知会判个什么罪名。又想到大哥还住在客栈,说不得又会被抓来……要是有个人去知会一声就好了。
丁壮抱定了主意一力背下黑锅,白焕无论如何都撬不开他嘴,也没了耐心,目中沉下一抹暗色,便挥手让守在一边护卫动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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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在丁强丁壮两人所住客栈里,待白焕派来护卫大费力气勉强舀下了丁强后,萧鸿才施施然与两人侧身擦过,进了屋子。他在屋里细细扫了一遍,目光落在某个明显露出一角布料地方,嘴角勾起嘲讽笑意。
丁强一头雾水,今天一大早就不见了丁壮,他正在纳闷呢,谁知又突然闯进这两个怀好意陌生人来,心里隐隐生出不安。他朝着移步而行萧鸿大吼道,“臭小子,给老子站住!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