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也翻找不出。
宁筱之便躲便含笑道:“欢儿,这次也要主动吗?”
苏欢先是不解,等明白了他的意思,登时窘得一张脸都红透了,只得住手。
他嘴里的主动自然说得便是上次的事情。
她其实心里觉得很无奈,每次觉得和这个人都缘分尽了,或许再也见不着的时候,却过不多时又再度相见。
这位大表哥如同一只大狗狗一般紧紧跟着她留下的蛛丝马迹,很快便会追踪而至,如此看来,她完全不必担心跟这个人分开,只要担心别再被他吃干抹尽就好了。
事实上,这种被人一直追着一直重视的感觉,也蛮好的。
那信笺暂时抢不回来,她也只得作罢,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宁筱之却已经将那龙袍拿了过来。
苏欢垮着一张脸蹲在一边,有些不满地说道:“就算你把信笺藏起来,我也看到了,这龙袍定然是宋乾诚私藏的。”
在民间私藏龙袍便是觊觎皇位,乃是密谋逆反的死罪,那信笺自然便是证物。
如此一来,基本上所有的事情也都可以解释通了。
定然是当年宋乾诚密谋策反的时候,被查案的父亲苏青发觉,然后便将得到的证物藏了起来,随后便遭到追杀,累及苏欢母子三人。
苏欢此时也全然记起,那杀害母亲的蒙面之人,那双犀利狠极的眼睛,便是那位兵部尚书宋乾诚。
十年前,他还不是尚书,却丧尽天良,做尽此等人神共愤之事,连孤儿寡母都不放过,那么父亲的死自然也是他所为了。
此等家仇被埋葬多年,终于在今天揭开了谜底。
苏欢这才明白父亲遗言之中所说,要她不必报仇,想来是因为他那时已经知晓宋乾诚此人不是她一个小姑娘可以敌得过,不要报不了仇,反而连苏家的血脉都断掉了。
她蹲在地上,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想这些事情,一时间又是愤怒又是气苦,多年来的悲伤和仇恨一拥而上,吞噬得她有些看不清周围的事物,直到被宁筱之拉了一把,才勉强转回了心神望着他。
他这次没有将她揽进怀里,也定定地望了她一会儿,忽然说道:“你变成兔子了。”
“啊?”她的心神又被他拉得更清明了一些。
他将手指抚上她的额头,拨开额前的乱发,顺便抹去她眼角不经意间流出的泪水,柔声道:“我看见你的眼睛里,红红的。”
“那是我哭的。”她想推开他自己拭泪,却被他握住手掌。
“不。”他轻轻捏着她的手,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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