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衣服都褪去,两人之间再没有一丝障碍时,她仍然恐惧瑟缩了。
黑暗让她不必面对赤裸相对的羞涩,却也让一切变得不可知,记忆深处的某些东西如影随形般浮上来。她需要在心里不停对自己说:这是你一直爱着的男人,而你已经下了决心。
他从她僵直的身姿、不由自主地退缩、冒出冷汗的肌肤上感受到了这一点,他撑起身体,放松对她的压力,准备放慢下来,然而她死死抱住他,更紧密地缠绕着他,不顾一切去迎接他的激昂、火热。
他再没法停下来了。一切都无须预演,无法控制。
他知道她仍然恐惧着,甚至知道她因为努力克服恐惧,而处于一种奇怪的游离分裂状态,几乎是在以献身的方式完成与他的最亲密的接触,表现出的勇敢远远大于享受。他的激情里不由自主混合着怜悯、罪恶,然而所有禁忌都似乎能够令快感加倍出现,当他迸发时,他感受的快乐如同爆炸一般,纯粹,不管不顾,铺天盖地淹没了他。
2
高翔的安排原本是开车到费城待三天,到大西洋城待两天,再回到纽约。然而他们彻底放弃计划,在巴尔的摩足足待了五天。
他们在没有游览任何地方,除了去附近吃饭、去内港散步,其余的时间都一直待在酒店里。
左思安仍旧是生涩的。她看过不少书,可是理论与她的体验完全是两回事。她多少有些沮丧地意识到,无论她已经怎样擅长伪装出一个正常女孩子的外表,却始终不可能伪装出正常的生理反应。
她惴惴地问高翔:“我的表现是不是让你觉得扫兴了?”
他哭笑不得:“胡说,我已经不可能更尽兴了。”
他说的是实话。作为一个有经验的男人,他发现所谓经验,其实也不过只是代表他经历过的已经发生的事。而正在发生的事,对他来讲,同样是崭新的,未曾体验过的,近似于奇迹。
也许是因为隐秘的期待已经持续太久,禁忌终于放到一边;也许是因为她终于克服身体接触带来的恐惧,力图职悦他的努力让他所体验到的激情前所未有。他知道她并没有像他那样到达高潮,甚至愉悦的成分都不是很多,对她来讲,做爱更像是一种献祭,一种奉献自我的承受。然而她全心全意地接纳着他,那种放弃自我,甘愿迷失的姿态足以让一个比他更理智的人疯狂。
一个又一个的吻,一场又一场的痴缠,睡梦之中触到另一个身体,马上本能抱住,无遮无拦,从汗水,喘息,直至身体的每一部分,全部交融到一起。在停歇下来的时刻,他们并排躺在床上,握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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