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需要。”他用那双黑水晶般清透的眼眸凝视着我,似乎要把他所有的注意力把放在我的面上,充满了全力和深情。
于是我便在他毫无顾忌□的凝视中羞红了脸,忖了半刻道:“等明天我跟你回你家。”不知怎的这句话就说出了口,仿佛这句话已经在唇边等待很久迫不及待地想要出来,没有思考地就脱口而出。
当说出口后我就意识到糟糕,这才是真正的苦肉计,骆桢不动声色地就让我自愿跟他回去,而且到现在他还没对我提出任何的要求,我先低了头往后就可能处处被压。
他淡淡地笑了起来,还是不开口,只用那令我捉摸不透的玩味的眼神瞅着我,弄得我心里越发的慌乱不堪,对付男人我本来就没有经验,而骆桢绝对是个情场老手。
我站起了身,决定去外面躲躲,顺便平静下心情。骆桢似乎知道我的心思似的,悦耳清亮的声音润进我的耳膜里,“这几天我不能回去,我去你家住。”
“你去我家住?”我惊愕得张不拢嘴,冲他上下地打量不能置信,床上的人确实是骆桢,那句话也确实是从他嘴里说出来。“你不怕脏吗?我家条件很差,有虱子和蟑螂,什么浴室和卫生间都没有。你确定你半夜起来只能去外面的茅坑,可能茅坑里还有老鼠和蛇。”我一口气把可能遇到的情况都说完了,然后认真地瞅着他等待回复。
他只抿着薄薄的唇笑,道:“我不是在你家呆过一晚吗?你不记得了。”
我终于记来了,骆桢确实在我家的桌子上趴过一晚,但那只是一晚,如果连续几晚恐怕就未必能坚持下去。现在天气炎热家里没有空调,只有一台用过十多年的老牌子红鹰扇,他如何忍受得了。
“相信我。”
他坚定的语气忽然便让我释然了,人不能吃苦便不能大事,骆桢是个不简单的人。我点头答应下来,手无意识地往口袋里摸了摸,里面还揣着骆桢被送进医院的治疗检查费用,马上笑道:“你这个要申请保险理赔吗?”
这问题很让我好奇,骆桢会不会在自己公司索赔保险呢。
一句话又让他笑了,道:“不会。”
我想想也是,赔与不赔都是他自己的钱何必找些麻烦惹得口舌是非呢。但是钱是我出的,我又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