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瓶酒居然没让他倒下来,倒是我自己有些前脚重后脚轻的,看来北方的女人也不是个个酒量好的,我就是例外。
回到华荫路别墅是深夜十二点过后,张妈守在门口没有睡,我赶紧招呼她先去休息。
我抢先去了浴室,头晕脑胀的需要用冷水好好的冲冲,然后再把身体泡在热水里舒服舒服。我破天荒地在浴室呆了半个钟头,出来瞧见骆桢靠在沙发上喝水。
他瞧见我便愣住了,白皙的面颊微微地泛起丝红色,我莫明其妙这男人没事老脸红个什么,正准备讥讽他几句,便听骆桢道:“房里冷,你穿上衣服。”
我莫名其妙地朝身上一看竟未着寸缕,不禁大羞,只道是喝酒喝昏头,在浴室里忘记穿睡衣就出来了。
跑回浴室关上门,心里头扑通乱跳,还说是拍骆桢裸|照,现在倒让他看了自己的身子。我烦乱了半天忽然又想到,干嘛两个男人都对不穿衣服的我没感觉,难道是我有问题,天生就不招男人喜欢。
尤其那个骆桢,我一个黄花大闺女的身体给他白看了,他的表情怎么感觉是我猥亵了他。
下手
从浴室出来瞧见骆桢仍是面色绯红,目光相对他便立即转过脸去,我不由大怒,恨不得跳起来大声告诉他,被人看光的是我叶袭人不是他骆桢,请他不要做出羞涩的样子。明明他占了便宜却还装出受害者的模样,一想到我就恨得牙痒痒,难道我裸|体了还要对他负责不成吗。
“我出去走走。”郁闷下想出去吹风。
外面月圆风清,但我晕胀的头脑仍是不能清醒下来,怎么就能够那么不小心地,连没穿衣服都没察觉出来,平白地丢脸。
靠着屋角生长着一株茂盛的梧桐树,我走了过去,不由分说额头对着树桩猛撞过去,狠撞了几下仍是觉得不痛快。忽然脚边有毛乎乎的东西撩着,吓了一跳,低头一看却是那只雪白皮毛的狗。
“死凤言,给我滚开。”我小声斥责那只狗,搞不懂一只破狗干嘛要取这么人名化的名字,凤言凤言,就差没姓了。
它圆溜溜的眸子瞅着我,从茂密的梧桐枝叶里落下的星星点点的月光,仿佛一层流动的水晕在它的眸子里晃动。它呜呜叫了两声,用两只前爪搭到了树桩上,学着我的样子将头撞向树桩。
我不禁笑喷,这真是只傻狗。“你和我一样傻。”
笑着转过身却发觉骆桢站在身后,幽深的眼眸里月光晕动,这神情马上让我想到那只撞树的蠢狗,他们好像啊。
“进去。”他冷淡地吩咐,可眉眼中掩饰不住讪笑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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