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他。
他挺了挺胸脯,自信满满地说:“不用!别人一看,这么帅!用!”
听着他咚咚咚地下了楼,雨晴和聂帅相互对望了一眼,意思是:“他真得行吗?”
两人不约而同地站起来,“走!跟上!”
他们不是担心他捅什么搂子,怕他象没头的苍蝇乱闯,工作找不到事小自信心受到打击事就大了,先跟上看看再说。
他们三人像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剑舞每走到一个招聘广告前驻足,他们俩就远远躲起来;等剑舞一离开他们马上跑过去看看招聘广告上的内容,然后又悄悄地跟在后面;一整天转下来三个人都累了,剑舞买了一个新疆的烤饼蹲在路边吃;他们买了两个面包在路的另一头啃。
看剑舞朝回家的路上拐,他们俩牵着手一路小跑赶到剑舞前面回到家里。
“怎么样?帅哥!工作找得如何?”雨晴装着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逗起了剑舞。
“可能是太帅了!老板怕被抢了风头吧。哎!没办法!有时候帅也是缺点啊!”
聂帅和雨晴都偷偷地笑了。原来生活这么难,剑舞打了几个招聘广告上的电话都是因为工资太低,他不想干。几百块钱?平日里他们泡一次迪吧都要花上千元,生活给他上了严肃的一课—生存难!
想起以前纸酬金迷的生活心里充满了难过和难受,父亲就是日出而做,日落而息,比招聘广告上的收入还要低,可是养活了一家人,他那个时候也一定背负着生存的压力和难辛吧?没有听到父亲有一句怨言;他也从来没有去想过父亲是怎样忍辱负重面对解决生存的难题?生存的压力?到底该过哪种生活呢?父辈般辛劳但踏实的日子?还是曾经风光但危险的生活?
现在在他脑海里反复出现最多的警告,是雨晴对他说过千遍万遍的那句话:“你再也不能让任何人流泪了,否则将来你和你的家人心里都会流血!”
“不能让别人流泪,也不让家里人心里流血,那只有自己流汗!”
“就这么定了!明天继续找工作,几百块钱也干!”
晚饭后聂帅借故说去找资料把空间让给了雨晴和剑舞,他们到石河子快两周了,单独相处的机会不是太多。
剑舞抱着雨晴半靠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抚摸她的头发,曲卷地,柔软地头发,把脸颊贴到她的脸颊上小声地说:“明天,可不可以不跟着我了?”
“你发现了?那也不叫住我们,害得我们跟小偷似得。早说嘛!”
“不是怕伤了你们的自尊心嘛,就你们俩那跟踪水平!嗨,你俩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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