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屋顶高阔,但是这时候曹景芃却早已经不见了人影。
两位老人禁不住交换了一个忧虑的眼神,然后立即对一边的两个手下示意,“去,跟着少爷,有什么问题向我报备!”
“是!”两人应声去了。
暗沉无边的夜色中,一辆白色的跑车在公路上以风驰电掣的飞驰着,几扇车窗都大开着,春夜沁凉的风瑟瑟的灌入,打在驾车的曹景芃那俊逸的侧脸上,将上面那不断滑落的泪滴风干……
“你叫什么名字?”
“叶琉……”很怯懦很小的声音。
“什么……蜗牛?”
“不是蜗牛,我叫叶琉……树叶的叶,琉璃的琉。”那瘦怯温顺的小女人不满地看着他,娇嫩的脸上有着薄怒的红晕,那是那小女人被他曲解名字后的反应。
“对不起,我听错了!”他赶紧温雅有礼的道歉。
但是谁知道那一刻他早在心里不良的笑开了花,好可笑的一个名字,好涩涩的、呆呆的、缩头缩脑的一个小女人,让他想起那天早晨她给中了迷情药的他擦脸的情景,傻傻的、怯怯的、单纯至极,心眼还挺好,让他又想占有她了,想狠狠的摆弄她,尝尝她那甜涩却美好味道,听听她在他身下那呜咽嘤咛。
但她却相信了他,所以他们成为名誉夫妻的第一天晚上,他就又狠狠的欺负了她一场。
现在想来,自己是多么可恶呀!
遭人强暴、未婚先孕、为钱卖身对于那独立自强、自尊又自爱的她该是多么大的变数呀。
可是向来自私凉薄的他又何时真正的怜惜过她,只当她是个有意思的专属玩具,玩弄她、戏耍她,还一次一次的强占她,享受她那单薄的小身子。
她最烦的那种夫妻亲密关系,其实他以前并没有这个癖好,可以说是被她惯出来的,可以说是在肆意的一次次欺负她的过程中尝甜头总结出的心得。
他知道她虽然不喜欢,可是除第一次过于懵懂外,后来每次都很合作,乖乖的,伸个小舌头吮他舔他,那么保守的她这么做时心里该是多么觉得委屈和难堪呀!
她应该是是希望快点结束吧,可他却一次次的上了瘾,爱上了这种方式,一再要求,他……他真是混蛋呀!
“吱——”
车子忽然滑向路边,停下,他则痛苦的伏在方向盘上,悔恨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无声低泣。
对不起,小蜗牛……对不起,你不会死的是不是?不会死……
……
“没想到你这只蜗牛还挺有脾气的吗?”
“我就不该有脾气吗?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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