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里一片悲愤冰凉,但是面上却不敢有所表示,她不愿意两位老人担心,他们已经尝过那失去爱子的噬心痛楚,又为了她和妹妹熬得满头白发,她怎么能再凌虐那两颗饱经沧桑的心。
好在那痛苦总有出头之日,她总有摆脱这个禽兽的那天,她的手轻轻拂过自己的小腹,暗暗给自己打气,脸上也渐渐绽出一抹得体笑意来。
“好,爷爷!”她乖巧地道,然后又转向曹景芃,“你先坐一下,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