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哭,一直哭,越哭越委屈。为什么他有过去,她没有。她的感情一片空白,她的感情位置好象为他预留的。突然多出一个他,理所当然占据她的心,为什么?为什么呢?!她就应该也找一个初恋,拍一大堆照片,气死他。可是,自从八年前他在厕所吻过她以后,她就有对“接吻”有恐惧,甚至有一次听友见面会的时候,一个小粉丝,要她给一个亲亲,她都没有办法答应。她不是没试过纯牵手的恋爱,可是,在这物欲横流的世界,男人不会毫无企图,即使可以和你有一个纯洁的开始,那也只是把欲望埋得够深,最终目的还是为了拨云见日。
可是,她现在能做就是一直找一直找,直到找到为止。然后甩在他面前说:“管你用不用这手机,不要在我面前扔,你这是做戏,做给我看吗?我不需要!我要的不多。你的心里有她也没关系,我只要你对自己诚实,承认她是你的过去,我就愿意做的你的现在,甚至将来。”
可是,这风真大,眼泪都吹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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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学东觉得无奈只好远远地跟着, 再看那女人那执拗的样子,快疯了。扔掉手机的是他,她干吗这么拼命去找?算了,是他一夜未归,理亏的是他,她有怨气是应该的。任她折腾吧。
她只想早点找到,里面有他重要的东西,即便那是曾经她讨厌的东西,爱恨都是瞬间的执念。她陆宜饮爱上沈学东,便要维护他的爱,即便那不是属于她的爱。
宜饮一个人跌跌撞撞地越过杂草丛,有些尖利的叶尖划过她的皮肤,擦破皮,留下细细的血沫。时间越来越长,眼皮开始沉重。
什么都听不见了,贫血,宜饮只好先站会。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那黑色烤漆的手机,在阳光下熠熠发光,正静静地躺在铁路轨道的一个夹缝下。
她找了树枝去抠,但是没成功,只好再去折了一根树枝,用夹的。
宜饮觉得太阳用来越大,自己就像一根冰棍一样,体力一点点被消融,刚刚还大声说爱自己的男人,现在一转眼,连影子都没有了。她的坚持,让他觉得可笑?还是他觉得只要他肯给,没有女人会不要!给她爱,是恩赐?
沈学东刚去打了个电话,找了司机小白来支援。回来看着一个女人蹲在火车轨道中央,再看到原处初见雏形的火车头,魂也被吓散,天知道,一向出惊不变的沈理事,居然也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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