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急,宜饮腹诽:小盈这妮子,不知道 3点多了吗?照这样的按法,这栋楼的人都不用睡了。
宜饮赶紧推着轮椅去开门,丫的,这妮子和她的门有仇!
她打开门的时候,楞了,依旧硬朗的面部线条,微微上挑的单凤眼一动不动地紧抓着她的视线,是沈学东,怎么会?
宜饮无措地看着他,沈学东的脸色很不好,像是在隐忍些什么,话也不说,就径自走进她家。
沈学东在客厅踱着步子,好象在找什么东西。
等宜饮反应过来,屋子里已经是一片漆黑,静寂得让她心慌,显然电灯是沈学东关的,他到底想干吗?
宜饮觉得有一股热气向自己逼近,有愤怒,有杀气,有一切黑暗的气息,笼罩了一屋的黑暗,听见他低低的声音:“陆宜饮”
黑暗中,宜饮看不见沈学东的表情,可是听见他这么叫她心微颤了一下, 记忆里,他很少叫她陆宜饮 , 怒极时也只是寒笑着加重语气叫她女人,他这样连名带姓地叫她,让她觉得很心酸。
他突然抱住她,用一种很不安的抱法,双手紧紧搂住她纤细的腰,良久,他开口:“女人,为什么不说呢?为什么?你想被我冤枉死吗?女人……女人……”像是梦话一样,重复到无声。尾音带着几分喑哑的苦涩,瞬间把宜饮的心染成了蓝色。
宜饮下意识想要逃避,摸索着想要找电灯的开关,这样的墨色,让她的心太诚实,让她害怕。“沈学东,你说什么?”他问这样的问题,其实宜饮就已经明白他知道了,可是已他的性格会放过“始作俑者”吗?她宁可他永远不知道。这个“黑锅”她背,好过殃及别人。
他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去触碰开关,几乎是疯狂地嘶吼:“陆宜饮,为什么不说那封情书是谢思盈写的,为什么让我一直误会你?到现在还想替她隐瞒。为什么现在又让我知道,让我内疚到死。”
“你以为我会是那么狭隘的人吗?那一夜,你醉了,可我根本没醉。我之所以说要你偿还,气的是你的那一夜的欺骗,更恨自己无法删除那一夜的记忆,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就在那里住下了,床单上有薰衣草的味道,叫保姆洗了很多次都没用。扔了,又被自己鬼斧神差地捡回来,简直把我逼疯了,你成功地折磨我了!”他疲惫地靠在她胸口,透过薄薄的棉制布料,她滚烫的湿意包裹在她的心口,不断扩散,扩散……
她知道,那是沈学东的泪水。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关灯,为什么脸色那么不好。这样骄傲的男人,视眼泪为耻辱,把哭泣当软弱,宁可失血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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