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那显得有些局促的路迟迟,对申臣道。
那讲话的模样,站姿,都显得慵懒而充满了玩世不恭的姿态。
申臣的眸子在这个时候冷冷地朝景狱投去一眼,声音沉冷道:“你还不走?”
面对申臣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景狱的眼底也融进了一丝淡淡的不悦。
“你叫我来,我来了,至于我要不要走,看我心情。”
他随手拨了拨自己额前那细碎的刘海,带着几分挑衅地开口道。
面对两个大少爷幼稚的对话,路迟迟有些无语,嘴角也忍不住抽了抽。
即使,现在这个时候,她都不知道到底是该哭还是该笑。
闹了四年的笑话,唯一能让她感到该高兴的是,申臣跟乔伊曼的关系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样。
申臣并没有在玩过她之后,又娶了另外一个女人。
可让她惆怅的,同样是这个。
她花了四年的时间,却闹了这么一个大笑话,还在心里好几次沾沾自喜地觉得,自己当年对申臣的放手是如此的正确和大方。
有本事你能让她一辈子是你的女人
她花了四年的时间,却闹了这么一个大笑话,还在心里好几次沾沾自喜地觉得,自己当年对申臣的放手是如此的正确和大方。
现在想来,她果真如申臣说的,那样的愚蠢。
她错过了四年,而申臣,还会愿意在原地等着她吗?
等着她回来,跟他道歉,说自己搞错了?说自己闹了一个大笑话?
她的目光在申臣跟景狱相互对峙的当口,悄然地投向他,欲言又止地好几番,还是没有开口的勇气。
她还是没有勇气,四年前,没有上前质问他的勇气,四年后,同样没有跟他道歉的勇气。
她,还是硬生生地将呼之欲出的歉意给压在了心底。
申臣跟景狱二人相互站着,用眼眸对峙了好一会儿,才见申臣忽地勾起了唇角,伸手将站在景狱身边的路迟迟给拉到自己身边,眼眸中带着几分挑衅地看着景狱没到:
“既然你要待着,欢迎你一直呆在这里,需要的话,叫管家给你搬把椅子过来,至于我的女人......”
说到这,他顿了顿,薄唇微动,将目光投向正处在愕然中的路迟迟,道:“我的女人,没有那个情调,也没有那个义务留在这里陪景医生看月亮。失陪!”
说完,还故作礼貌地一颔首,抓着路迟迟的手,更紧了一些。
甚至还幼稚地跟她十指相扣,在景狱面前刻意地扬了扬,而后,转身带着路迟迟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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