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瞬间隐没了情绪,看着无望的天。
在那么片刻,林昱晌不知道为何,竟心酸的无法发出声音。
但他没有读心术,更不是心里医生,他无法判断这人现在的心理活动究竟如何,唯一能清晰感觉到的是那对世界的绝望,和对老天爷不公平的安排嘲讽。
林昱晌只匆匆扫了眼报告,就开始着手安排,「小天我这的工作交给你,其馀人跟我进手术室,还楞着干什么,走!」
说完,一行人急匆匆的推着病床往手术室跑去,过程中,他们甚至听到了心脏起搏警报器的尖锐声音撤响在空气中,却只能继续向漫长无尽头的医院走廊奔驰过去。
一整片的鬼哭神号在进入手术室后彻底安静下来,林昱晌做好消毒工作,穿好手术衣,深吸了口气,做他一生最擅长的事。
戴上口罩,刺鼻浓厚的消毒水味依旧清晰,病床旁是好几台平常人叫不出名字的机器,它们连着管线互相分工,对医生处理伤者时达到一定的辅助功效。
林昱晌一片片将伤者小腿上黏到伤口的布料一一剪下,割除腐肉,口中快速安排所有人的工作。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林昱晌却早已满头大汗,处理好腿部还有颗头,他小心翼翼的拆下纱布,松了口气,如他所想那般,头上的伤并不是很严重,甚至不需要缝合,没什么大碍。
在气氛紧张的手术室中,外面等候区也急躁不安,看着医护人员焦急地跑进跑出,伤者的亲人更是把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最后步骤完美完成,林昱晌咽了口口水,立即出去向家属报告结果,一打开门,就见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门口,满心的对家属报告伤者无碍的热情瞬间冷下。
男人的眼神中毫无座位旁其馀人的那种紧张波澜,透过镜框冷冷的神情让林昱晌一皱眉。
「家属吗?」打个开场,他就要接下去讲情形,谁料男子突然插嘴问道:「这腿伤会影响日后行动吗?」
林昱晌一抿唇,压下心里厌恶的情绪,「伤者的腿伤比想像中严重,头部无碍,但还要看日后復健结果如何来评估,起码还得在医院待上半年或一年,建议到专业復健中心安心养病,其他的我不好说,但可以断定这復健不会那么轻松。」
林昱晌一口气讲完一大段话就和男子大眼瞪小眼,后者则是先低下头沉思了好会儿,最后说了句「知道了」就离去。
目送男子离开,林昱晌当医生好些年了,有遇过家属鬼哭神号的,有遇过当场分家產的,有遇过要直接闯进手术室的,但这么淡定的倒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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