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地脱掉所有的衣服,因为他知道只有内衣是纯棉的,可以用来包扎伤口。他坐在雪地里,把登山服套在身上,把刘颖的上半身搬到自己的怀里,他一边用用军刀把脱下的衣服划成布条,一边用雪清理着刘颖还在不住流血的伤口。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没有任何信号,然后掏出对讲机一阵呼叫,对讲机里没有任何回音,其他车友可能已经骑马返回,距离太远,信号可能无法达到。刘颖全身上下的衣服除了葬并没有破损,还是很完整,很好地保护了她,这要归功于专业的装备。包扎完毕,刘颖的头上象陕北的农民一样,缠着一层厚厚的毛巾,样子很是可笑,浪哥长长地出了口气,被刘颖的样子给逗乐了。他拍了拍刘颖的脸:“小鹰!你醒醒!快醒醒!你感觉怎么样?你快醒醒!”
刘颖从懵懂中感觉到自己的腮帮子火辣辣地疼,右脚踝部位疼痛难忍,身上的各个部件左右开弓,疼痛由全身冲向脑袋一声微弱的“哎喓”声从牙缝里挤出。她努力地睁开双眼,模模糊糊地看到浪哥黑黑的胡茬子和裸露的胸膛,她使劲地做着表情,想来一个微笑,表明自己很好。她吞吞吐吐地一字一本:“我——没——事,同、同志——们,都、都安全——撤离了吗?”
浪哥放心地扶她坐起,对她微笑着说:“放心吧,同志们已经全部安全撤离!他们临走之前都说,还真有点舍不得你哩!你一定要好好地活着!群众们还需要你啊!怎么样?感觉还能走吗?”
刘颖卯足了劲,在浪哥的搀扶下试图站起来,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脚踝从全身的各个地方向上传来,她一个踉跄腿一软向前扑去。浪哥紧紧地拉住她的左臂搭在自己的肩上,右手环在她的腰部之上拉住她,阻止了她的下坠。脚下的地势开始平缓起来,离雪线已经不远。浪哥命令刘颖别动,自己蹲下身来,把刘颖驮在肩上,双手抱住刘颖的膝弯,一使劲站了起来。刘颖的双臂紧紧地环在浪哥的脖子上,嘴里边还要强地含糊不清地说道:“放下我,我、还能、能行!”浪哥微侧一下头,站稳了脚跟,对她说到:“你受伤了,别再撑着了,能不能行我还看不出来吗?快老实呆着别动,要是回去晚了,小心野兽!”刘颖知道自己确实无法行动,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到处都是钻心的痛,就干脆把头歪在浪哥的肩头。她努力地使自己放松,全身的骨架像散了一样,感觉自己就像个八爪鱼一样粘乎乎地贴在浪哥的后背上。她觉得很安全,很放松,浪哥宽厚的肩背很结实厚重,让她觉得十分踏实。下山的路不算艰辛,可是浪哥还是每行走几十米就要把刘颖放下来稍作喘息休息。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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