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正红稍浅的朱红,太过强烈的色彩,引着一颗心异常兴奋的鼓动。
正观察着殿内的摆设,紫莲隐约听到些许嬉笑声自层层幔帐后的大殿尽头传来,于是提起裙摆,放轻了脚步。
“王叔……”依照施娜昨夜嘱咐的,紫莲试探的唤了一声。
“咯咯……嗯……”那笑声却又传来,同时伴随着偶尔一两声的呻吟,婉转而又娇媚的,听得紫莲也不禁脸红起来。
几乎屏住了呼吸,紫莲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那朱红的轻纱宛若美人轻薄的舞衣,被风挽起却又在半空垂落,找不到一点规律,却勾魂摄魄的挑逗着欲盖弥彰的情愫。
“嗯……啊……”娇吟伴着喘息,逐渐清晰起来。
紫莲终于停下脚步,低下头紧张着,不敢探寻那幔帐后面隐约交叠的秘密。
绞着衣摆,在那娇吟逐渐转变为带着啜泣的喊叫的过程中不知所措,身后的衣摆被人拉了拉,想来施娜也受不了那幔帐后的表演了。
终是鼓起勇气,提高了声音道:“拓跋莲给王叔请安,愿王叔福寿安康!”
那声音终于停止,只留下低声的呜咽,在这大殿里回荡,紫莲有些心悸,才终于听到国王那有些沙哑的声音缓缓自纱帐后响起:“麝夜来了吗?”
“没……没有。”
“下去吧。”国王似乎浅浅叹了一声。
“是。”恭恭敬敬的回答后便逃也似的跑出了大殿,紫莲抹了抹额上的汗,总算松了一口气。施娜亦是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
而后又去王后殿中问了安,王后正在修剪院子里得花枝,开口就来了句:“前些年听说你死了。”
那眼神整个就好似说着你根本就不该再活过来。
经过了这一早上折腾,紫莲只觉这西夏皇宫里危机四伏,实在非久留之地。
但转念一想又觉那王后摊得这样一个夫君,还不能言语,也着实不易,没有得个变态癫痫之类的病症已然是幸运的了。
又替那些赫莲族少年担忧和惋惜起来,这国王竟有如此变态癖好,那些少年明里是服侍国王,实际上多半如方才帐中的少年一般做了禁脔。想起过去在一些史书上看到历朝许多贵族都有豢养娈童的习惯,看来那些送去各王爷和大臣府上的少年,所谓奴仆之名恐怕也只是个幌子。
同是为人,只因生在被统治的种族便要承受如此的悲惨蹂躏,着实可怜。
想到这里,紫莲又叹了口气。
忙完了这些也就无事可做了,可好不容易来了趟西夏,怎么能闲着,总得四处打探一下,这里毕竟是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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