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我至少做六、七位客人,至少你也得付我两千块钱小费作为今晚包场的机会成本。”不宰白不宰。
钱,是你欠达达的;罪,是你自己找来受的,一切都水到渠成顺理成章!
“裤袋皮夹里自己拿。”
“这个皮夹……”握着皮夹的手有些颤抖,韩心仪脱口而出,却又生生忍了回去,这个皮夹是当年他们在欧洲蜜月时,她为他精心挑选的,里面应该还有她当场恶作剧时缝下的一个小苹果轮廓。
不敢细看,韩心仪迅速抽出几张纸币,像触电似地将钱包甩下,又生怕被凌斯阳捉个现形,回头看他时,发现他竟然趴着睡着了。
韩心仪松了口气,伸手推推他,毫无反应,于是将器真收拾完毕离开了。
既然包下场了,那她今晚就可以早些开溜了,反正他今晚也没这胆再要她做护理了,不如早些回家陪达达呼呼去。
凌斯阳确实是累坏了,否则怎么可能会在这么重要场合与气氛下睡着?
刚回国在坤天集团任职,才刚奋力啃完集团发展境况与未来规划,马上就有一堆事务缠绕上他,再怎么注重养生的人,也不得不抽出休息时间来了,不仅与医药协会的关系需要梳理与维护,还他妈连巫泽雷干下的破事也要他替他擦屁股,北商市的鲍严钟大佬在全国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他竟也敢惹,果然是六亲不认,别提人家是黑社会江湖老大,就算是他凌斯阳,设身处地地就连想想都觉恶心有想要将他五马分尸的冲动,可是再怎么头疼也不能看着他自取灭亡,只能四处奔波托人,又带着他一天两回地往医院跑……这才好不容易保住了巫泽雷一条命!
当晚凌斯阳也不知自己怎么回的家,尤其第二天早上起来,只觉浑身疼痛无法用力,尤其是起痧的那几个部位,碰得触碰不得,幸好与巫泽雷同住,便搭了他空运来的特斯拉去上班。
“大啊凌,你痔疮发作?”巫泽雷开着爱车,一边随着音乐打起节拍,一边透过后视镜看着半躺在后座的凌斯阳,“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姿势有多暧昧,我随时都有可能冲动!”
凌斯阳懒洋洋地瞄了他一眼:“你还嫌命长?”
“我也就这么说说。”巫泽雷摸摸自己的下巴,“像我这般嫩白帅气的小哥,怎么可能会对男人有兴趣。”
“你好像对女人也没什么兴趣。”心里还在惦记着某人,昨晚竟这么撇下他就走,连件衣服都没替他盖上,越想越不是滋味,这时候说话带气冲得很。
“我这人就胜在单纯无害,没大巫这么朝三暮四,就爱泡在女人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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