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一道浅浅的压痕!——很整齐,一直延伸到耳后,浓墨一般的头发上似乎也有几不可见的压痕……难道,他带过面具,那是面具两侧系到脑后的绳子所致?
楚涟川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疑惑,站起来,略有歉意地说道:“你可回来了,我正想着要不要惊动你爹娘,请他们派人出去接应你呢……对不起,长歌,我没想到东来会向你求援,我是寻着他的血迹来的。”
他口气诚恳真挚,歉意和担忧满满皆是。
“没事,我家在佑天城西南,出城最是近便,他从南面赶回佑天城,必定最先经过我家,我曾答应过要保护你,虽然我还没进入天则门,但你先帮过我多次,我怎么能见死不救?”
华长歌摇摇头,不知是告诉楚涟川不用道歉,还是否定心底里那浅淡的狐疑,四王爷不能习武,遇上生死大事,带个面具混淆脱身,也不是不可以的,或许,那只是一个遮住脸面的黑巾的勒痕。
更何况,空气中的血腥味……
点亮房内烛火,华长歌这才清楚地看见四王爷一袭白衣满是斑驳的血迹,而床上运功的东来则穿着四王爷的紫衫,在两人的脖子上,的确挂着只是拉了下来还没解开的黑巾!
原来如此!
当时华长歌心急四王爷出事,没来得及细看一下东来就急掠出去,她还埋怨东来怎么不以死护主呢,却是一招漂亮的李代桃僵!
“受伤了?”重心移向他的身体,华长歌紧张地问道。
“小伤,几乎全落在东来身上了,要不是柳千影及时赶到,我就命丧荒野了。”楚涟川苦笑道。
“你怎么被煞鹰帮的人追杀?大半夜的出去干嘛?”华长歌再无疑惑,却是隐隐的冒出些后怕,万一四王爷真的有个什么,她还没履行四王爷给报酬的任务事小,天则门动乱、大翼国损失亲王事大!
楚涟川无奈说道:“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因为你。”
“我?”
“是啊,你伤了白旬逸那里,要本王怎么治?倒是他体内的毒,本王用了十多日才治好,可白舜过河拆桥,买通煞鹰帮弄出什么暗杀事件,若非发现的早,东来拼死杀出重围,本王还能站在这里吗?这下可被你害苦了!”楚涟川用了自称,故意埋怨的口气,却没有责怪的意思。
“呃……”华长歌无语。
这还真算是她害的!
只是白舜也够胆肥,连四王爷都敢动,找刺激也不带这么找的!不过,他敢这么做,想必已做好让煞鹰帮顶缸的打算,届时,一推二五六,把责任全推给煞鹰帮,就算有人追究,也查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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