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来算去,倒是算计到自己家人头上了。”
承宝知道因为母妃的关系,父皇一直对棠氏一门宠爱有加。现在挑选太子妃的条件居然是要有能力和棠氏抗衡,作为帝王,这想法无可挑剔。作为夫君和父亲,这想法就多少说不过去。
承宝不欲惹他不快,便连声催促:“父皇快点走啦……我的宝贝弟弟您的宝贝儿子可不是要饿坏了的!”
三.郎骑竹马来(5)
子时将过,府内却依旧灯火通明,下人们一个一个垂首静立,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琉璃手里端着汤药,远远的从厨房走到内院。见此情景,眼眶不禁一红,捉了个小厮问道:“医官怎么说?”
那小厩道:“奴才也没听清楚,只道是夫人受了寒气,又有不快郁结在心,此时正伤了肝,怕是要静养一阵子。”
她点点头,来看病的医官无外乎都是这套说辞,奈何小姐的病却还是未见好转……中午的时候见两人情深意切,她只道是小姐的心得以宽宥,自不必再喝药。
谁想到到了晚上,居然越发的严重起来。
她静静的走到屋内,内室有人在低低的说着什么,琉璃仔细的听了一会儿,原是九王爷正在与医官问话。
那医官支支吾吾,半响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九王爷最是个急性子,索性问道:
“你只告诉我,夫人的病,到底伤及几分?”
医官沉默良久,才道:“怒老夫直言……夫人这病,由来巳久,恐非一朝一夕所致。夫人的身体本巳承受不住病痛,偏又得了这样一场大病。想是 ………想是……,,景瑞愣愣的看着医官,想问,又不敢问。
医官抬头看了一眼王爷,但见王爷双目通红,悲拖万分,更加不敢说。
”你……,,景瑞抬起手,指了指医官,身形不稳,险些掉在地上,好在一手扶住了身旁的桌子,堪堪支撑着,问道“你但说无妨……切不可骗我一分。”
医官听罢,跪在地上磕了个头,那额头抵在冰凉的地面上,竟将地砖都浸湿。
“夫人怕是……怕是……油尽灯枯了……”
话音刚落,只听得外间有碗打碎的声音。
景瑞站起身来去看,琉璃正怔怔的看着他,双目流着泪,嘴微张着……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闭上眼睛别过头再不敢看,紧闭的眼中有无数的泪滴滚落,再是压抑不住。
天将亮,她幽幽醒来。
枕边人已不知去哪,她微微叹口气,觉得口喝,方要动身,但觉手被人握住,侧目看过去,阿狸正伏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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