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
“那便赏了你的妻妾……”
一句话说了一大半,才觉得不对劲,赶忙住了嘴。
景玹上前一步,牢牢的看着她,脸上已经没了笑容:“你说什么?”
她别过头去不看他,耳朵贴着他的衣服,甚至可以听到他愠怒时心跳的声音。
景玹低着头看她,兴许是因为害怕,她长长的睫毛小扇子一样的抖动,只这样,便叫他软了心。
“罢了,你若不喜欢,随便打发了奴才便是。”
转身待要走,忽然被人拽住了衣袖。
明明力气并不大,他却觉得仿佛自己整个魂魄都叫身后的人拉扯住,脚下的路那么长那样宽,他却再迈不动一步去。
“阿狸……”她的声音都在颤,隐约已有了哭腔“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阿狸的消息?”
————————癸时三刻,东宫内灯火通明,长公主带着四个宫女,急匆匆的赶到,甫一进殿,便见着太医正在对吴有才说话,离着甚远,她听不清楚,疾走了两步,吴有才也恰好看到她,刚要跪下来,她赶紧说道:“莫行这劳什子的礼了,太子殿下怎么了?”
吴有才还是跪了下去,犹豫了半响方道:“太子殿下许是这几日操劳过度,身子禁不住,晚间受了些风寒,此时正发着热,太医已然开了药,说是头三副喝下去,就无大碍了。”
“你……”长公主看着他,皱着眉头想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方道“罢了,我进去看看吧。”
屋内只点了一只烛,并不十分亮,景玹自十岁以后,甚少生病,往日里跟着乌侯和景瑞在江心中喝酒至天明,也未曾得过什么风寒,这一场病倒是来的奇怪。
景玥走至他身边,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阿玹……是姐姐。”
景玹也不知听到了没有,只侧过头去不看她,口中说着:“你的心思我知道,只是我说过,我不会依了你。”
景玥也不知这是在对谁说话,于是俯下身:“阿玹,你怎么了?”
“茵茵,你明明知道……”
灯花“啪”的一声,景玥这才恍过神来,只觉得后背的衣服粘湿湿的贴在背上,整个人都再没了言语。
【六·毕竟东流去(3)】
【六·毕竟东流去(3)】
季节的更迭,仿佛总在转瞬间发生。京城的夏日和秋天,从来也未有个明确的分界,仿佛就是下了几场雨,一场秋雨一场寒,天也就慢慢的冷了下来。
太液池畔,沿着羊房夹道一溜老樟树正掉叶子,两个小太监懒洋洋的打扫着,一阵风来,又落下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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