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此?”
停了一会儿,便有人答道:“当真。”
那声音分明熟悉的很——他刚刚才听过!
心里转过了无数个念头,最终才渐渐明白,乌侯不由的苦笑了一下:“我如今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景玹微微转过身,完美的侧脸透着无法言说的坚持:“在我眼中,天下美景;抵不过一个她。”
她笑,花儿便是盛开。
她怒,花儿便是凋零。
这万花丛中,他宁愿一叶障目。
【五.旧事如天远(,)】
【五.旧事如天远(,)】
浓云将下昼的日头遮得光照淡淡,似将有雨。正想着,便听到天边一记闷雷,豆大的雨点只瞬间就到了眼前。
在森森的水汽中,她瞧见一个挺直的身影,银紫的长袍,姿容艳丽,眉目间丰朗俊秀,正是景玹。
他大概也是刚从宫门进来,走的极快,身后一干奴才撑着数把伞,脸上的表情诚惶诚恐,却又奈何太子殿下步履生风,实在是追赶不得。
到了殿前,他仿佛是感应到了什么,忽而抬起头来,直直的望着廊下的她。
棠茵茵一时怔忪,竟动弹不得。他身后的奴才追赶而来,细声说着什么,她这才缓过神来,只低着头不看他,亦不说话。
景玹也未说什么,一手接过吴有才手中的伞,自她身边走过。那镶着金边的靴子渐渐离开视野,她刚要喘口气,却见那靴子复又走了回来。
棠茵茵一时没忍住,抬起头来看着他。
景玹递过手中的伞,低垂着眼睛,看不清神情,只鬓间的水滴自脸庞滑落,悠然滴进衣裳里,不辩踪迹。
“大雨,仔细伤了身子。”
她木然的接过雨伞,清了清嗓子方道:“谢太子殿下。”
景玹低低的“嗯”了一声,便走进了书房,身后林林总总跟了好多奴才,皆不动声色,仿佛未看见刚才的一幕。她微微叹了口气,也不知这心烦意乱,是因为雨,还是因为谁……在廊下站了一会儿,突然听到身后有人道:“女君。”
她应声回头,看见来人,赶紧请了个安:“女官。”
于女官抬起手扶了她一把:“女君莫多礼。才刚宁公公来吩咐我说,从明儿开始,你就专门伺候御前了。这可是天大的福分,你素来知礼数懂进退,规矩上的事儿,自是不必我多说。”
她眉头微蹙,心里烦躁异常,等了一会儿才问道:“怎么如此突然?”
于女官笑了笑:“这自然是女君的福气,旁的人便是整日里烧香拜佛,都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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