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年女人,应该是病人的妻子,她痛苦的呼唤也无济于事,病床上的男人仍像是已经死去一般的沉寂。
孙医生补充道,“病人已经剩最后一口气了,就等着你过来劝说家属,否则,管子一拔就没用了。。。。。。”
覃映冉思索片刻,最终还是朝孙医生点点头。
很快,孙医生便带着那名中年妇女与一个年纪与他相仿的男子走来。
“我来介绍一下。”孙医生朝覃映冉伸出手,“这位是我们医院的覃医生。他是最具权威的心内科专家。这两位是病人家属。”
中年女人难以掩饰心中的悲痛,但出于礼貌,她仍是朝覃映冉点点头。
“你好,我是王魏华。”男子朝覃映冉伸出手。
“你好。”
“听说覃医生找我们,不知是什么事?”男子嗓音有些沙哑,面上也是赤裸裸的伤痛。这样的情形下,覃映冉忽然觉得那些残忍的话真的特别难以启齿。
是啊,他现在要做的是请求另一个人,将他鲜活的心脏捐献出来,搁在平时,身为律师的他,是绝不容许这样不公平而又残忍血腥的事情发生的。而如今,他必须舍弃这一切念头,因为他要救的,是生养他的父亲啊!
他,必须自私一回!
“是这样的。”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说出口。
“我。。。。。。我父亲,他。。。。。。”覃映冉浓密的剑眉深深皱着,不知为何,面对上眼前母子俩悲痛的眼神时,他竟然没有一丝丝的勇气将那些话说出口。
这世上,除了丧夫之痛,便是丧父之痛大过天。试问,谁又愿意在死后还得不到安生,愣是将身体剖开血淋淋的一道伤口,然后将火热的心脏无偿奉上?而且是献给毫不相识的陌生人?
他覃映冉自己都做不到,又什么资格请求别人?
王魏华狐疑不已,“覃医生,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覃映冉艰难的闭上眼睛,他双手紧握成拳,直到关节泛白,额头两旁青筋暴露,这样持续了很久,才最后做了决定!
这样的事情,他做不到!更没有权利要求别人做到!
覃映冉近似一种哀怨的声音响起,“我只是替我父亲过来,看望一眼你即将离世的父亲,我父亲,他的身体也很差。。。。。。”
话出口,覃映冉忽然觉得有些酸涩。他这样是不是很不孝?父亲辛辛苦苦一手将他拉扯大,到最后,面对着难得的机会的时候,他竟然连说都说不敢说出口!
王魏华虽然有些怀疑,但嘴上也只是客套的谢谢,并没有多生事端,他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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