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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道中被撑得不留一丝缝隙,肉茎抽跳的频率像是水面上浮荡的波纹,内里热流涌泉般溢出,娇软的呜咽在胸腔里回旋,就快要失去清醒时的矜持与冷静。
但现在她告诉自己,不要羞怯犹豫,直面自己的欲望。
须臾,交合处已经泥泞一片,当男人热吻恋恋不舍离开她甜润的唇时,齐诗允听见他低喘着,气息近乎迷醉:
“别管谁钟意谁…”
“你只要知道全世界我最钟意你就可以。”
令人面红耳热的表白脱口而出,顿时如拨弦般撩起她怦怦跳动的心。
齐诗允展露笑颜仰起脖颈,探出舌尖从男人笔直的锁骨向上蜒游,舔吮他轮廓分明的喉结打转,又迎着雷耀扬的吻与他追逐。
房间里的缱绻浓情持续到凌晨,未合拢窗帘的拱形窗户外,暮雪飞花再次翩翩起舞。
雪落无声,像是立春前的最后一次狂欢。
一场隆重的维也纳冬季告别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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