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味的包子给悉数收入肚囊中。而当时的我由于味蕾的缘故,一直傻乎乎的蒙在鼓里。更蒙的还在后头,当我再拌着头顶上似花圈的草圈一起吃时,它也将嚼得有滋有味富含营养的草给吃了,最后更更蒙的是,它竟然将我浓缩了一个月的狗肉汤也给吃了,而且最可气的是,它非但没有被我吞进肚中跟五脏六腑做邻居,还活得不知有多潇洒。这简直就是拿我的痛苦建立在它的快乐之上,并且还混了一个‘上’,而我却只混了一个‘建’。就在它全部说完时,我体内的肾上腺素就开始学起山寨飙车来。飙着飙着,我的拳头就鼓足了劲,直朝它的几何中心打去。可就在无限接近它的那一刹那,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只听它干着嗓子对我说,小样,这猪肉汤也太咸了,有没有水啊?当下我就乐坏了,不是因为咸得它要命,而是它只是肉体上接受了狗肉汤,可精神上却没有接受狗肉汤,这样在精神上还是属于我自己的,也就是说只有我的精神不死,狗肉汤就永远存在。而且正因为我的破口大笑,将它笑到竟不知何处去也。这就是死相士给我测的‘苟’字。”
“我的天啊,我的地啊,现在狗都测完了,也该轮到冰冰出场了吧。”
“大人不要急不要慌,好戏才刚刚开始,要是错过了会一生遗憾的。书接上回那死相士给我隆重的免费测了狗和苟后,我觉得还是老大不对劲,便又搞起山寨赝品仿真来,用咱江湖话说就是双剑合壁,这样狗苟合壁,就变成了两狗,岂知才变成,死相士就像得了鸡瘟一般,瘟死过去,心想或许是这两狗想玩老鼠捉小鸭的故事,而这死相士正好像小鸭,无形之中就成了它们的对象,但事实上他并不是小鸭,所以就启动心中的疯子,可系统死机哪里启动得了,反而又有病毒木马肉机慨然侵入,然后他就免费成就了鸡瘟患者。分析得是没错,他也归了西见了阎王,并跟黑白无常称了胸道了蒂,胸不是一般的胸,蒂也不是一般的蒂,胸是胸里有只鸡的胸,简称鸡胸,蒂是蒂里有煤的蒂,简称蒂煤,这样煤来煤去,他的蒂蒂就没了。这可如何是好?吃饭得进行,测字得继续,不能就这样便宜他了,便左想右想,上想下想,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了一绝佳顶妙的法子。记得小时候每当小鸡发了鸡瘟奄奄一息时,我就和弟弟沿用妈妈教过的办法,就是将一个脸盆全体罩着瘟鸡,再马不停蹄蹦蹦跳跳的拿起筷子就往脸盆上叮咚叮咚的敲,听妈妈说这样能唤起它潜在的生存意识,甚至还能激发它体内蕴含很深的荷尔蒙。最后这瘟鸡居然能堂堂正正的站起来,甚至还能上窜下跳,但这绝对不是回光返照,这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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