馅给吃了,吃了还不算,还住在包子里,当时手里拿着包子,头顶上还裹着草圈,就像特不种部队在野外作战里载的似花圈的草圈。还等什么,吃啊,于是就开始大吃特吃起狗肉馅包子来,可吃着吃着,就慢慢失去了味觉,仿佛味蕾被特不种部队的狙击枪给咔嚓掉了。这哪里行,如此美味酸甜的狗肉吃不出味来,岂不是太对不起狐不朋狗友,当下跟似花圈的草圈商量,才商量不到千分之一秒,草友就同意了,旋即我就一边吃狗肉馅包子,一边吃草,感觉当时又像牛又像狗,便兴奋啊,一兴奋,就先学牛哞了一声,再东颤西颤的学狗汪了一声,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