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闲着也是闲着,汤参就跟芭芥继续胡乱乱胡的唠着。
汤参沉沉的问道:“那这可怜孤独的动物后来怎么样呢?”
芭芥认认真真真真正正道:“其实这是一头猪,还是一头野猪,野猪脱离了社会关系,就变成了一只孤猪。”
“那孤猪跟洞房又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有关系啦,孤猪一孤就再孤就变成了一孤儿,然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进了一兔子洞,洞中还有一房,房里有一个红盖头,还等什么呢,它一掀再掀,就将——”
“就将红盖头掀了起来,然后再新郎是孤猪,新娘是兔子,在洞房里共度良宵,真所谓春宵一刻纸千斤,纸千斤!”
“不是啦,就将红盖头掀起,就露出了一个烤乳猪,猪很大很肥,但他自己本身就是猪,又怎能相煎呢。于是就将烤乳猪给吃了。”
“慢着,你不是说不能自相残杀嘛,怎么又吃了呢,是不是有些残忍?”
“不是啦,孤猪吃了之后,就开始在兔子洞房里拉,就像风风头上的青丝鸡一样,将一头完整的猪给拉了出来,但一拉再拉,一山再山,一寨再寨,这猪就山寨成了家猪,然后它们就成了新郎,而先前的孤猪就成了新娘,这样新娘新娘入洞房,就成了金兰。”
“这关系有点复杂吧,怎么又是夫妻又是姐弟的,敢情是姐弟恋?”
“流行吧?”
“流行是流行,可再流行也不能进行乱…伦啊。”
“不用担心的,小芥给你讲一个故事,你就全明白了,记得是在公元7500年前,那时你还没出生,我经过……”
另一壁厢宝宝也闲得慌,想插却怎么也插不进来,或许是没有“变态”,便索性先化敌为友,与“鸭方”的首领三毛唠起不知所谓的嗑来。
宝宝胡里麻叉的指着他头上的三毛,微微一笑,问道:“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你这只有三根毛怎么推呢?”
三毛也似友似善的回笑道:“你知道我在等你吗?”
宝宝丈二摸不着头脑道:“这跟推有什么关系?”
三毛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道:“当然有关系,自古英雄出少年,少年黄了空悲切,桃花潭水深千尺,伊人却在织毛衣。”
宝宝愕然道:“织毛衣?谁在织毛衣?”
“伊人哪。”
“我知道是一人。”
“我爱亲的,那还用得着我毛三多说什么吗?”三毛免费送了她一个男女混合版的秋波。
“毛三?你不是叫三毛吗,难道被不法分子打成脑震荡记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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