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干,老子得再偷回来不成!”说着也学着主席的样子大笑,并且比他还笑得大声,他也不抬杆,继续原汁原味的笑。
芭芥咬着手指,抓着屁股,若有所思道:“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风风不再掺和,索性站起身,东倒西歪的继续喝有木有酒。才一喝,恰好是最后一口,可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会意犹未尽,更不会是“最后”,“最后”不属于他,永远不属于他,他只属于“有木有”,而到底“有木有”,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风风看那尼姑还没有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施展起倒酒绝技来。只见他将酒葫芦抛向空中,同时根根头发竖得笔直,再一甩再甩就洋洋洒洒的甩成了一只鸡,而鸡屁股里又有一只只出头的鸭,寓意很明显,就是鸭是鸡生的,自然也就先有鸡。这一出才上演完,那酒葫芦就堂堂正正的立在了鸡冠上,然后就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前方。
主席看着这精彩绝伦的演出,笑得更灿烂了,不是眼镜的黑眶眼镜又偏了三度,也差点三度笑到跟黑白无常唠家常。
小偷自是不甘示弱,比他笑得更灿烂,笑声中,又觉着还有偷到家,至少也得戴一套他那样的眼镜,便边笑边往跑了过去,嘴里说了一声“主席笑歪了,我来扶你”就将他的眼镜偷到手。再用粘米粉刷了一遍,便飞速给戴上了。这一戴,还真是白粉满天飞,就连他脸上也是斑斑点点,点点缀缀。
主席却似毫不在意,继续灿烂的大笑,时不时还去扶没有镜框的镜框。小偷自然也学,而且学得比他还像,真是名师出高徒,一山还比儿山高,青出于男而胜于男,还有那山外青山搂外搂,一女还比一女高,简直高挑得他那兴奋的心不知揩了多少马赛克。
厨师自然也不闲着,没有铲就以手代铲,没有菜就以头发代菜,然后将厨师帽给铲下,再用铲在头上炒菜,铲来铲去,炒来炒去,还发着幽幽菜香,其实是他身上的香水味。后他觉得没有火再怎样炒都炒不熟鱿鱼,便用打火机在灶下点,可怎么也找不着灶,最后想着热量具有传导功能,便直往下巴点。
众以为他是表演杂技,也就没有阻拦他,还一个劲的拍手以示最衷心的鼓励!
厨师不愧是厨师,果是卧虎藏龙的练家子,下巴烧了又烧,竟然一点事儿也没有,而且这一烧再烧,头顶竟然真的热气蒸腾,就像在蒸小笼包发出的热气。没得说,他借着这热气,就开始大炒特炒,可还是觉得火力不够大,就将火机调到最大档,并利用生物化学原理,将火苗的外焰对着下巴,因为外焰的温度最犀利,如此犀利,又怎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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