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就可见到黑丝已提到了她的两颗高耸的樱桃下,甚至还可以顺流而下,直看到黑丝里缠绵着的T字蕾丝内裤。本是一道视觉大餐,偏偏她那涂鸦的脸蛋和卖萌的杂辫,早就大打折扣。汤参的心也早就凉了一大片,此刻极速的扫描,也是为了寻找突破点,万一找到铁链中最薄弱地带,便可轻而易举的直捣“连心”,就是先捣莲心,再白晃晃的割去上面的草,接着来个青龙大战白虎,让嗷嗷的虎穴成为龙的魂销之地。临走前,还撒一泡尿,以示惩戒。
“喂喂喂,你在神游什么呢?”她蠕动着身躯,连带着修腿浅浅挪移,就像一条宠物蛇在玩宠物。
“什么?什么?”汤参差点没将口水吐出来,心说自己是决不会捣这整蛊女莲心的。
“我说,亲爱的小蝈蝈同志,你的高烧还没潮啊。”
“潮潮潮,潮水都没有,滚伊骚娘的高潮去。”
“哦,啊,好爽,继续狂抓滥抓,我喜欢,我美颜。”
“哦,对了,刚才说到你承认你自己难养,也就是说你连畜牲都不如,因为畜牲可好养呢。”不抓白不抓,抓了也白抓,倒不如不抓,索性用手紧握住她的五颗脚趾,一点劲儿一点劲儿的往里挤,准备来个现代版的古代五刑中的夹板。可哪里像爽她管用,挤到自己手麻,她都没杀猪般的叫一声,还爽声一片又一片,比教育片还多。
“呵呵,这你就不知了,记得是在公元七千五百年前,那时你还是一个小屁孩,我就做了圣人的女家丁,一日闲得心慌慌,我就问她什么最痒。他想都不想,就说‘唯女子与小人难痒也。’现在就有戏唱了,因为在他家就我一女子,所以这女子说得就是我。”
“妙哉妙哉,说得就是你,你又弱爆了!”汤参乐得双手开击,击她的脚板,击得是啪啪直响。
“急什么,故事还说完呢,真是一急急惯了。咱书归正传,虽说这女子是我没错,还有,我最痒也没错,因为我本来心里就痒,那是痒得开心,痒得高兴。而后面圣人说的‘小人难痒’就是说有一个叫难痒的小人也是最痒,表面上跟我一样,其实不一样,因为他本身就很难痒,也就是说很难发痒,说白了,就是说他很难高兴起来。这也就跟最痒最高兴产生了悖论,所以根据圣人的正负变负为原理,他还是很难高兴。“七七大笑,“更有戏了,现在你不笑,一点也不笑,就是说你不高兴,也就是说你就是难痒中之一,也就是小人之一,哈哈哈哈!”
“有什么了不起,你才是小人呢,别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呢。”汤参将她的身子一番,用力抽她的屁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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