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谈什么。”
芭芥拉了他的衣角,道:“就猜一猜嘛,反正还没有开始。”
汤参道:“好,我说,我说,我看接下来的魔术叫‘除魔传奇’。”
芭芥道:“锄磨穿棋?有意思,有意思,真是时代变了,锄头也开始磨了,衣服也不穿了,改穿象棋了。”
汤参道:“不是说的那个,我是说它在除魔,而它自己是魔,所以就是除它自己,结果一除,就是一个传奇。”
芭芥跳起来,道:“我明白了。”
汤参道:“你明白就好,但愿事实也是这样。”
芭芥道:“我明白穿了象棋衣服,还要磨,而且要磨到锄头那样雪亮雪亮的。”
这时那怪物似怪非怪似情非情的叫了一声,风风的双腿便缓缓的向它嘴里移动,一时间,他就像现代流水线上的一个半成品,而且流水线出了毛病,要多慢有多慢,有时作业员还用手一压再压,压得流水线越来越慢。压线中,作业员便偷闲大唠特唠,但有一点好,从不耽误成品的总完成率。因为他们十分懂得利用时间,想快就快,想慢就慢。如今那怪物就是这样的,一会快得出鸟,一会慢得出屎。
鸟不是风风的鸟。
屎也不是风风的屎。
鸟是飞鸟的鸟,好吃!
屎是缸中的屎,好爆!
这样一吃一爆,一快一慢,臻于圣境,欲仙欲死!
此刻风风就欲仙欲死,每仙一下,心就抽痛一下,每死一下,心再抽痛一下,这样一抽再抽,一痛再痛,臻于血缘。
血在缘,在攀援。
血在动,在出洞。
一时间,风风仿佛来到另外一个世界。
这个世界很美好很美好,有山有水,有静有动,有仁有智,有寿有乐。
没有任何的纷争,没有任何的烦恼,因为连欣赏的时间都不够,又何谈争?
人就是不懂得欣赏,如果懂得欣赏,时间会过得很快,很美好。
他是幸运的,因为他此时此刻终于领悟到了,到了,是到该结束的时候了。
他已不想知道自己是谁,也不想知道自己从哪里来。
他就是他。
你见,或者不见,他还是他。
你在,或者不在,他仍是他。
世间万物都在瞬息变化当中,但他永远不会变,他总是他。
也就是因为他能一直保持自我,他是问心无愧的,他是绝不后悔的。
可惜时事弄人,造化捉人,他已不他,他仍生活在一个本不属于自己的时事中。
他痛苦,他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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