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奇的是,双脚还能轮番上阵,美酒却半点不浪费。等酒葫芦快满时,美酒仍在往下落,落完了,也就圆圆满满了。
汤参再看他时,他又开始喝起酒来,可是酒气又莫名的消失了,方才那接酒的绝招就已暗暗稀奇,今见此更是稀奇,便问:“沙沙,你这酒怎么如此特别,到底是什么酒啊?”
芭芥捂着大肚腩,哈哈大笑道:“酒?好笑,真是好笑,这分明就是肚脐眼在撒尿嘛。”
沙风风道:“有,无,有,尝尝,你们!”说着就将酒葫芦递了过去。
汤参看了看镇元子,摇头道:“多谢了,我正在修炼张氏房中术,只能吃天地人三参果。”拍了拍芭芥的肩膀,笑道:“避马瘟,你还愣着干什么,沙沙请你免费吃酒哩。”
芭芥扇了扇猪耳道:“老猪可不会傻到吃狗尿,我还是留给他自个儿慢慢享受吧。”说着还捂着鼻子,用手大扇特扇。
汤参使劲闻了闻,道:“别扇了,什么味都闻不到,不要自己充香姑娘啦。”又问:“沙沙,你这酒叫什么好名儿呀?”
沙风风道:“有木有。”用手指敲了敲酒葫芦。
汤参丈二摸不着头脑,喃喃道:“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呢?”
这时一旁的木干干终于插了进来,道:“汤参修主,沙兄弟说的酒名正是‘有木有’。”又麻利的各向沙风风和芭芥唱了一个大圆诺,嘴里还笑吟吟的道:“在下叫木干干,我们真是有缘啊。”
芭芥眨着眼道:“好名字,好名字,将草木干了根,再晒干,就好当柴烧,这么说你是个樵夫吧。”
木干干奇道:“正是,正是,猪兄弟真是慧眼识樵夫啊。”
芭芥摆手道:“别跟老猪称兄道弟,我跟你不是一路人。”
这时汤参忽然想起了什么事,看着镇元子道:“对了,师父你等下还要给诸修女上课呢,我真是该死,又给耽搁了。”
镇元子笑道:“没事的,只是你那两位朋友考虑得怎么样呢?”
汤参道:“很明了啦,我和沙沙同意他跟芭芥同住,芭芥则不同意,这么说就是二比一,也就是沙沙赢了,当然他们得在一起。”
芭芥吹鼻毛瞪眼道:“臭蛋的陀儿,老猪可不是那么好赚的,今儿个无论如何我都要坚持到底!”还没说完,呼噜声便响彻洞中。这次又换了新花样,来了个双手后撑,一直撑到底,乍一看就像是一人形拱桥,要汤参是个小孩,早已爬上去当溜溜板一滑再滑了。
汤参抿嘴一笑道:“我这朋友就是这样,往往冷不丁就打起呼噜来,还请师父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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