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透明窟窿,以让风月早点解脱。
风月此时已无力再捂,纷纷沉重的倒在了绿茵上,周遭长长的青草也随之而倒,但并没有折断。
二人虽倒,却还能腾出少许力来想什么,他们到底是在想什么呢?
汤参赶紧过去,一探鼻息,还有气,可又不知用什么办法拯救,只得呆呆的站着那。其他修男皆缩成一团,紧紧的挨在一起,惟独半山独立。
就在镇元子准备得逞时,芭芥又只剩一只巨手留在第一线,而手心上的血花也不知哪儿去了。
镇元子登时气急败坏,无数根白发就像鱿鱼脚一样,拼命的在芭芥的巨手上吸吮着,看样子是想将吸血。
“芭芥当心!”汤参还未叫完,芭芥的另一只巨手轻轻的在他头上一摸,顿时他就变成了一光头,但白发并没有浪费,而是长在了他的屁股上,一下使得他的身形变得更为狰狞,狰狞中又有些可爱。
镇元子使劲一摸头,又敲了敲,才意识到大大不妙,赶紧在身上一摸索,便摸到了臀穴处的白发,大骂了一声,两只手开始疯狂的扯,可不管他怎么扯,就是扯不下来,反倒疼得他蹦蹦跳跳抓耳挠腮的,远一看还真像一白毛猴子在耍杂。
这壁厢在表演免费的“马戏”,那壁厢却在风风火火水水雪雪的在上课。
荷塘。
无阳光却很光的荷塘。
荷塘中散落着朵朵绽放的莲花,美极了。
再加上池上莲花盆里歪坐着的九百名修女,更加美极了。
盆。
往下凹的莲花盆。
盆在动,在随动,致使得每名修女的位置随时都在发生着变化,配合着她们不断变化的坐姿,俨然一幅动人的图画。
望。
修女们目不转睛的望着前面高台处的人,每人都十分热切的想从他嘴里得到些什么。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镇元子。
他,他不是正在跟芭芥战斗吗,怎么又来到了这里?
他,从上课开始,就已到了这里,而且从未离开过。
他就是他。
修女就是修女,他独自一人歪坐在高台上,眼眶中的精芒随时都在绽放,而这深深的持久的绽放却未有像风月那样的安保,或许根本就不需要。
他,仍旧穿着青袍,茫茫白发也仍旧垂着肩,同样,自始至终,修女们也仍旧未见到他的真容。
他,也同样未带任何道具。
他还是他。
隐隐莲香。
片片默然。
少许,莲花盆中的莫湿湿轻声问道:“师父,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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