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原来如此,我差点误杀了忠臣,好吧,既然汤参如此赏脸,这次就功过相抵,可再有下次,我定然将放出的屁给崩回去,然后发生猛烈的爆炸,炸个稀烂,也是他自找的。”说着半空中的白丝一晃再晃,那人就没了影。
汤参揉了揉眼睛,道:“你将他弄到哪个东南西北去了?”
镇元子笑道:“放心好了,总不能让他的不雅行为扰乱课堂的正常运行,我为师亲自将他遣送回修房了。”
汤参也笑道:“师父的肉血真热血!”
镇元子妩媚一笑道:“为师的小血正在急速加温,快来呀!”
芭芥终于猛地了插了进来,哼唧了一声,道:“你这小样,别以为你的小,我就叉不进你,想当年想如今,老猪可厉害呢。”
汤参见他涨着脸望着洞顶说的,便知他想插洞步入高峰,忙道:“避马瘟你再忍忍,我再跟师父周旋周旋。”转身对镇元子道:“要不师父再给弟子一个面子,放他出五庄观。”
镇元子转了转艳颈,悠悠道:“面子当然可以给,但你准备怎么报答我呢?”
汤参想了想,道:“对了,师父在今日双修大典时不是答应过我送我一大礼嘛,那不如这样,你只要答应我安全送我朋友出去,就等于给我送大礼了,而且等下我将全身心投入到‘悬果未了’当中,绝对让你和诸修男满意。”
镇元子呵呵笑道:“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这时芭芥忽然猪叫一声,随即就从肚子里发出猛烈的咕咚声,这咕咚声的能量间使镇元子的茫茫白发根根竖了起来,并且很快就遮住了她的脸,就连青袍也吹得像一面狼烟中的旌旗,致使得敏感地带亦越发遮掩了。
“师父,麻烦您快点,快点啊!”汤参才一叫完,芭芥已火电般用巨手抓住镇元子天鹅般的藕颈,嗷嗷的伸着猪嘴,奋不顾身的便去亲,但动作十分缓慢,好像不是很想亲,而是在享受亲的过程似的。
“芭芥要不得,千万要不得!”汤参明知不行,但仍是死死的紧紧的抱住他的双腿,就往外拉,可哪管用,他的腿就像硬得不能再硬的柱子,丝毫动不半分,倒吃了个嘴榅地。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忍着痛赶紧爬起来,朝镇元子大叫道:“师父,你快点使绝招送他出去啊,真真烦劳了!”
镇元子嘶声道:“不行啊,你这朋友很不一般,为师的白丝恐难相送,只有——”
汤参急切的道:“只有什么?”
芭芥接口道:“只有亲亲。美人的小嘴儿!”
汤参嗄声道:“芭芥,好芭芥,你就不能给我师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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