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而且造福子民,响彻三界,又何尝不是一种功德,还请洞主三思。”
汤参喝了一口竹叶青道:“洞主啊冻煮,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而阎王就是你的知己,所以你还是死去见知己,我们也好为你庆贺呀。”
黄风怪抖了抖裤衩,转向芭芥道:“再隆重的问你一遍,走还是不走?”
芭芥沉吟道:“走。”
汤参拊掌道:“妙极,按照冻煮的逻辑,走就是不走,哈哈,那我们就不走啦。”
黄风怪抖了抖了飘逸的黄发,道:“你们不走,我走。”
“且慢!”汤参一面说,一面宝箱就挥洒了过去,对着他的屁股就是猛戳,心想他也不过如此。
“戳够了没有?”等汤参戳得手发麻发颤,黄风怪抓准时机免费提醒。
“够是够了,就是够不长。”汤参有气无力的说着,同时一个唾沫星子就飞了过去。
黄风怪爱理不理,手一抓再抓,就用白花花的雪包住了飞过来的唾沫星子,然后在空中揉成一个圆球,又在空中转了转,算是演习,然后双手捧唾沫馅的雪球,朝汤参道:“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