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甜,甚至还能尝出淡淡的香,总体感觉不错,便竖起大拇指道:“黄风,洞主,大大,滴好。”
黄风怪道:“古人说得好,正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你现在凉也乘了,也该为后人栽树呢。”
汤参不知其所以然,愣了一会,扫了一周,喃喃道:“树我是想栽,但没有树苗,而且冰天雪地的,真是人挪活,树挪死,晚辈真不想做这样的勾当。”
黄风怪道:“急什么,急什么,植树节还没到,急个甚。”
芭芥窝不住了,插言道:“洞主,玉珠搓得怎么样?”
黄风怪不睬他,继续搓,第三只手向汤参挥了挥,又问:“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汤参道:“你在做前。戏,前。戏,还是前。戏。”
黄风怪怪笑了几声,喃喃道:“天哉,灾哉,人哉,祸哉,天灾的,人祸的,你怎么就不说是鉴别呢?”
汤参侃侃而言道:“再鉴也得有前。戏,要不然就算鉴出来了,妙趣倒生,一蹶不振,悔之晚矣。”
黄风怪甩了甩黄发,道:“你的意思是说不前。戏,他妈的,就鉴别不出,系不系?”
汤参郑重其事道:“这个洞主心里自然有数,再问就有失洞主身份了。”
黄风怪脸胀得飞红,直跺赤脚道:“可老黄确实是在鉴别呀,不信,你等下就知晓真相呢。”
汤参索性忽悠到底,说不出的正经道:“真相不真,你懂的。”
黄风怪又用“小三手”抓雪擦了擦脸,等面色恢复正常后,怪笑了几声,一屁股坐有雪地上,开始全神贯注的搓起玉珠来,只见他的双手越搓越快,越来越红,不时还有热气袅袅上升,就像是在蒸包子。
此情此景,芭芥也只有等,汤参则在盘算着。
搓啊,搓啊,热气忙得不可开交,沸腾了一回又一回,最后竟从黄风怪的两颗手心里飞出火苗来,且越飞越高,一下就将上升的热气全部捕捉,与此同时,晶莹莹亮闪闪的玉珠屹立在火苗中熠熠生辉,但玉珠仍是玉珠,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甚至一丝丝变化都没有,就像火中凤凰浴火重生一样,但只是浴火,用不着重生,因为它一直都在生生不息的活着。
这就是青石棺旁骷髅粉里诞生的奇迹!
浴啊,浴啊,黄风怪脸上越来越灿烂,借着灿烂,小三手也不闲着,捞雪就吃,就当是吃早餐,倒也不亦乐乎,但他的如火一般燃烧的双眼却一动不动的盯着玉珠的一举一动,像是监视犯人,又像是看马戏。
雪是极柔的,嚼起来不可能发生什么响声,可随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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