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的大甩特甩了那狐狸精,最重要的是,最后还大骂了她一句“死婊子”,真是无限畅快啊!
趁着双眉大展,索性也在所撒的那苍天大树上刻上“小国王,到此一游”,以供后人瞻仰崇拜。
汤参没有如意金箍棒,却有如意百宝箱,不像猴哥一蹴而就,而是用如针织般细雕精琢,俗话说得好,慢工出细活,就得这样干,才能更艺术,后人才能更懂人体艺术。
“艺术品”大功告成后,汤参抖擞了抖擞了精神,七绕八绕又到了西行路上,一估摸,已离满地仆街找牙的狐狸精之出没地老远老远。
周遭静如水,寂寞滚滚来,汤参又改骑为侧坐,像当年孟浩然一样,不过孟浩然骑的是毛驴,自己骑的却高级多了。再者,孟浩然当年侧坐骑驴,据他所说,那样可以背对着喧嚣的官道,静心读书,因为侧身而坐,可以坐得更直,不会前仰后合,读书会更加专心。
相形这下,汤参果然更加牛叉得多,就算不侧坐,只要自个儿保直,就会直,因为跟吉丽接触那么久,深知它比大宛的汗血宝马和赵云的照夜玉狮子马犀利得多,不管前途如何的如何,汤参都不会有半丁的震动感,想直就直,想干吗就干吗。当然他绝不会像孟浩然一样,读什么圣贤书,如今是观音千里迢迢寻来的救世主,可比昔日唐僧单一的西天取经实际多了。
汤参越想越激荡,不由得诗兴大发:
故人具鸡薯,邀我至甜家。
绿竖沟如河,青扇哥额斜。
开轩面敞脯,把手触双麻。
待到重阳日,还来揪菊花。
一发完,已来到一转变处,忽然听到一女子的尖叫声,汤参不禁也大叫了一起,旋即骑玳立马转过去一看,竟是一村姑,单只穿着单薄亵衣,忙问发生了什么事。
村姑哽咽了几声,道:“当时我正在房里睡觉,谁知莫名其妙的就被一妖精抓来这里,就准备奸……奸污我,今听有其他人声,便逃去了,真是多谢大师救命之恩。”
汤参想这妖精定是菜鸟中的菜鸟,心下大宽,赧然道:“哪里哪里,都是你的洪福,我也不是什么大师,纯属路过。对了,那妖精是男是女?”
村姑满面绯红。
汤参抿嘴笑道:“千万莫见怪,我不是那个意思,是这样的,我方才也碰到一妖精,却是一女的,看是不是跑到这儿来呢。”
村姑一怔,道:“那她被大师打死了么?”
汤参道:“死倒是没死,我只是把她甩了。”
村姑颤声道:“我怕,我怕,万一她跟逃去的妖精合计一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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