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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院里,莺莺已经被搀扶到了床上,丫鬟樱桃边哭着边给莺莺清洗着伤口。那眼泪自从宁夏进屋以来是越涌越凶,一半是担心主子的伤情,一半则是因为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
于妈妈擦了擦眼泪,一下子扑通的跪在了地上,哭号道:“求王妃开恩啊,救救我们家姑娘吧。”
宁夏的眼神复杂了起来,那微凹而惨白的脸颊明显是因为饥饿而形成的。她看向魏松,后者赶紧澄清道:“王妃,您可不能冤枉杂家啊,每日三餐可都是好饭好菜的伺候着姑娘,偶尔,娘娘的补品杂家也会吩咐厨房给她送来一份儿,杂家可是一点儿也没亏待过她。”
于妈妈也赶紧帮腔道:“回王妃,管家确实没有亏待我们主仆三人,可是姑娘她这些日子以来,是一点儿胃口也没有,才会,才会——”于妈妈又说不出话来了,拿起帕子捂着嘴唇呜咽了起来。
魏松不屑的冷哼了一句,没有胃口?还不是为了见到王爷而耍的花样,再看看一脸同情的小王妃,魏松心里暗暗祈祷着:王妃啊,您可不能心软啊,若是让这人登上正门,她一定不会再安分的。
宁夏虽然有些可怜床上的女子,那美艳的容颜因为憔悴而失去了红润的光彩,病恹恹的实在是惹人心疼,但宁夏也是理智的,并不会因为她的同情心而就允许另一个女儿登堂入室,与自己共享丈夫。
她冷静的坐在一边,微眯着眼睛在想着自己到底该如何处理这个莺莺。百草堂的老郎中不多时候就被请了过来,认真的给莺莺诊脉了过去,便把病情报告给了宁夏:伤只是无关紧要的皮外伤,昏倒也只是轻度的血亏。
宁夏一直留在莺莺的屋子里,直到她转醒。莺莺本想下床行礼,却被魏兰给制止了,“姑娘身子没好,就无需多礼了。”魏菊端着老中医开的药送了进来,莺莺想说什么,宁夏却道:“不急,等你喝完了药,我们再谈。”
莺莺的心里忐忑不宁,王妃的反应太过平淡,既没有她预想中的对她遭遇的同情,也没有相反的歇斯底里的愤怒,更没有对于她伎俩识破后的不屑,她过于平静的表现,让莺莺姑娘没了主意,一碗药的时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莺莺调整好了情绪,于妈妈收拾好了药碗,宁夏把所有人都遣退了出去,屋子里只留下她和莺莺。
魏松本来并不赞同,但看莺莺此刻的身体状况,就算是动起手来,王妃肯定不会输的。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躲在了门口,又干起了他最拿手的偷听的勾当。
宁夏依旧靠在椅子上面,微眯着眼睛想着什么,屋子里,莺莺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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