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人恩可是令祁轩吃尽了苦头,这次他可学乖了,顺势就把小妻子塞进了棉被窝里,还体贴的把四周的被角儿都掖得严严实实的,生怕后者再像上次一样跟八爪鱼似的缠住了自己,“乖,早点儿睡。”
“哦”烛火被祁轩的掌风熄灭,宁夏拱了拱身子,调整到一个舒服的角度,开始酝酿起睡眠,就在半梦半醒之间,只听到祁轩好像在叫自己的名字,宁夏使劲儿的揉了揉眼睛,问道:“轩,怎么了?”
“没事儿,睡吧。”祁轩本想询问一下李**过去,可转念一想,那也许是人家一段不愿为人所知的个人恩怨,自己贸贸然的开口,势必会适得其反,搞不好还会间接伤害了宁家的人。
一闭上眼睛,李妈那一瞥的情绪又会浮现在脑海当中,震惊、恐惧还有一抹浓重的愤怒,祁轩是从李**眼神中读到了如此复杂的感情,“到底那人做过了什么,会让老人家如此的害怕?”长臂一伸,祁轩把熟睡中的宁夏带入了怀里,“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若是要伤害到你,无论是谁,我都绝不会放过。”
彼时,宁府,西院儿内——
夏玉荷把熬好的燕窝粥端给了李妈:“李妈,你一晚上没吃东西了,趁热把它喝了吧。”
“有劳小姐了。”似乎是想通了什么,李**脸色好转了很多,夏玉荷的担心总算是消减了一大半,便道:“明日我陪你到百草堂去看看吧,那里新来了一个坐诊的郎中,听说医术了得,治好了京里面不少贵人的旧疾,咱家现在也过得很不错,就请他给你诊断一下。”
“不用麻烦了,小姐,我的身子骨还硬实,真的不用花这个钱。”李妈是心病,就算再厉害的郎中也无法医得了,况且她已经想清楚了,就算是再见面也不会被那人吓倒。
宁学文却和妻子的态度一样的坚持,“李妈,若是害怕犯了忌讳,咱们可以等过了这喜月里再去看,不管有病没病,也让我和玉荷心里面有个底儿啊。”
“相公说得对。”夏玉荷接过丈夫的话茬儿,继续说服着李妈:“现在孩子们也都大了,咱家的日子也是越过越好了,论起来您可是我们一家子的大功臣,也该享几年清福了。”
夏玉荷说得真诚,李妈知道再推辞就是见外了,忙含着热泪点头说好,不一会儿,宁子辰宁子希两兄弟便吵着要爹娘陪着他们洗澡,夫妻俩无奈的摇摇头,便离开了李**屋子,李妈重新躺好,眼神却变得锐利了起来,眼睛盯着床顶,又像是在看某个未知的人,一字一顿的说道:“这次我一定要守好小姐一家。”
同时,宁府,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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