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青又蔫儿的。赵陈两人见此情景,也自责于自己的失职,好不容易挨到了一个大镇子,二人便马上换了一辆更大更安稳的马车让一家人乘坐,可惜对于晕车二人组来说,除了颠簸一点儿的力度减轻了之外,晕眩恶心的感觉一如既往的堵在喉间,不上不下。
宁夏像条死鱼一样横尸在车厢当中,不时的哼哼几声,躺在她身旁的宁学文也有气无力的配合着女儿的节奏,唱响起了二重奏。车厢里每传来一声叹息,赵亮的耳朵都会反射性的抖上两下子,而陈逵的眉毛也越拧越深,差点儿就挤到了一处。“亮子,怎么办!”他凑到赵亮的耳边着急的问道。
“还能怎么办!忍着呗!!”赵亮低吼了一句,心里却越发的堵得慌,老大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们兄弟二人,却被他们搞成这样,陈逵气闷的一甩手上的马鞭,马匹吃疼,卖力的奔跑了起来,赵亮单手一摸脸,一扫脸上的郁结,又变成了一只笑面的狐狸,恭谨的对着车里的人笑道:“二爷、夫人稍候,过了这片林子,就是今晚我们要暂住的镇子了。”
夏玉荷笑着一颔首,便忙着低头照料起丈夫和女儿去了,马车已经行进了十余天了,赵亮说过,照这个速度下去,还要再走上个十日左右。夏玉荷只盼着日头跑得再快一些,两个蔫蔫儿的病人也好早日的恢复精神。一路上也就夏芸溪小姑娘精神抖擞,逗着同样兴奋中的加菲玩得不亦乐乎。
兜兜转转,一行人总算是进了京城的地盘儿,马车并没有直接朝宁府驶去,宁学文找了一间客栈暂时歇下,准备好好梳洗打扮一番后,再带着家人去见久别的亲人,赵陈二人也是松了口气,留下陈逵一人照看着一家子,赵亮提前回到宁府报信去了。
知道了不用再忍受晕车的痛苦,宁夏的小脸儿上重新挂上了笑容,心情一好,胃口也大了起来,晚餐桌上,小丫头一口气喝下了三大碗米粥,要不是娘亲拦着,她还真要喊着:“再来一碗!”呢。
这不,喝得太多,半夜的时候,宁夏辗转难耐,实在忍不了了只好起夜如厕。
身边的李妈和夏芸溪睡得极熟,连日来的奔波,让大家的身体都倦乏极了,宁夏不忍心吵醒他们,只好搔着加菲的小下巴,让小猫陪着自己上厕所。
加菲不情不愿的在茅厕外面等候着,敏感的嗅觉让她抬起了爪子盖在了鼻孔上面,大大的眼珠狠狠一翻,露出大片的眼白,假如现在有人瞧见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