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也来了?刚刚赵董来的时候我们还在嘀咕难道是过节了来检查工作,没想到还真一语成谶。”
沈诺微微挑了下眉头,似有诧异:“怎么?赵董也来了。”转而又笑,“是不是出了什么纰漏了,害怕被检查,”
大堂经理“嘿嘿”的笑,胸有成竹一般:“真金不怕火炼,随时欢迎领导检查督导。要不要我去跟赵董说一声,你来了。”
“不必。”沈诺摇摇头,“给我开间房,一会儿叫人来我的房间拿我的衣服去干洗便可。”
进了房间,把殷勤过度的服务员小姐送出门外,初夏才叹息:“你究竟有多少种身份啊,怎么这里也有你的事。”
沈诺倒是满脸无辜:“我就一种身份,商人啊。你也别把我想得太有钱,这儿是一个朋友弄的,他跑的批文立的项目,我不过是参了一股,占个小头而已。”
初夏的脸色立刻变了,她不想他看见,转身去了窗台边,窗子开了,兜进来的风把她说话的声音也吹的轻飘飘的:“我想你有没有钱做什么。”
他却像是没有察觉到她的不豫,声音里还是含着笑:“想想也无妨啊,钱财虽是身外之物,却也不是什么万恶之源。”
当时的月亮
他拿了服务员给他准备的浴袍去浴室洗澡,颇有主人风范的招呼留在房间里头的她:“电脑是连了网线的,你要是无聊就上网吧。”
其实上网更无聊,初夏丢了鼠标,起身去窗户边上吹风。不知怎地,她莫名觉得憋闷得慌,她是个骄傲而敏感的人,这样的人,总是比别人更容易突然情绪低落。其实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这世间种种苦楚折磨,都不过是庸人自扰罢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沈诺正在浴室里洗澡,她还在外头等着美男出浴。虽然这事听起来怎么都脱不了“暧昧”二字,而实际上房间大的很,根本就堪称一间公寓,她站在窗前,且听风吟,根本连水声都不曾耳闻。
房间靠边的位置摆放着白色混油家具,线条优雅利落,兼顾了装饰和实用的效果。沙发宽大,柔软舒适,陷在里头都不愿起身,抬起头就可以看见墙上挂着的纯木壁画,初夏认得是当代日本画坛泰斗东山魁夷的《涛声》。茶几上摆着服务员轻手轻脚送上来的茶水和点心。服务员是个十八九岁的圆脸女孩,见了初夏,抿嘴儿一乐;初夏对她点点头,轻声道:“谢谢。”单独的时候还不觉得,只多了一个外人,她便意识到处境的尴尬。初夏隐约有点儿后悔,她应该跟社工姐姐一道坐公交车回去的,好端端的落在了后头,现在倒是不尴不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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