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真挚的、最持久的吸引和倾慕之情。
爱情的排他性是人类的本能。
她要求的并不高,只是希望拥有一份纯粹的唯一的没有朝秦暮楚没有心猿意马的爱情,为什么就连这些都好像是天方夜谭的痴心妄想。
“苏鑫,我问你……”
“什么?”表弟忙着跟女朋友打电话,好容易才抽出空来应付自己的姐姐。
初夏忽然没了开口的兴致,摆摆手道:“没什么,你打电话吧。”
厨房里舅妈正忙着炖功夫汤,煲好的老鸡汤里翻滚着当归、海马、人参等等药材,见她进来了,忙盛了一碗让她尝尝。初夏受不了中药味儿,连连摆手说不要。舅妈脸一唬,作势要弹她:“真是不识货,这功夫汤要是在外头卖,这一小碗就是三十块钱。”
初夏摇头笑:“乖乖隆的咚,这我可更加不能喝了,肉都要痛得慌了。”
“初夏,你阿姨打电话问你什么时候有空能回去一趟,好像你爸爸身体有些不舒服。”舅妈像是不经意提起,话却说得小心翼翼。
她一怔,下意识地拿起抹布擦原本就很干净的灶台,轻轻道:“他有医疗保险有保健医生有退休工资,舒不舒服,我也帮不上半点儿忙。”
灶台上小瓦罐“突突突”冒着热气,圆圆的小盖儿被顶得颤颤地跳动,香气四溢,是鲫鱼豆腐汤。据说给学生吃,最补脑子。鱼汤的香气混着中药的气味,满的整个厨房都是,让人脑子昏昏然。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常常守着灶台上两个炉子,一个是给丈夫熬的治老胃病的中药,一个是给女儿炖的鲫鱼汤,烟熏火燎里,饭菜和中药的香气,熏染出她脸上的沧桑。
渐渐的,熬好的中药没人喝,冷了,倒回去,加了水,重新熬。餐桌上有一个位置常常是空着的,她想象着有一天,那张凳子的主人会推门而入,像从前一样拿起筷子吃饭。空荡荡的房子里,她不知所措。她太爱自己的丈夫了。做姑娘的时候,她也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里宠的,十指不沾阳春水,连韭菜和麦苗都分不清楚。可是家里的女性长辈告诫她,男人要的是一个能过日子的女人,所以她学会了洗衣做饭擦地抹灰。丈夫的出轨,妻子永远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她原本没想过要离婚,她想等他回头,结果丈夫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搬了出去,直到死她也没能等到丈夫重新坐回桌子前跟她吃同一口锅里煮出来的饭。
“初夏,那都是大人之间的事情,说到底,他还是你的父亲。”舅妈有点儿为难,她看得见自己外甥女心里梗着的那根刺,可是也不想平白无故担上教唆人家女人不尽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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