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我都救不了你。”
李坤道:“可她无凭无据,杀了皇上的亲舅舅总是实情吧?”
这是实情。
拓拔泓当时在场。
他记得,那天夜里,他突然被召去他父皇寝殿,到了那里才发现,他父皇已经驾崩了。太后告诉他,他父皇是被他舅舅李惠害死的,召了李惠进宫,当着他面赐死。然后拓拔泓就落在她的手里了。
这件事是个秘密,只有拓拔泓和太后,当日在场的极少数人知道。
李坤说:“乙浑这种无耻小人,当年秽乱宫闱,和常太后私通,而今又和冯氏暗通款曲,实在是有辱皇家的颜面。”
拓拔泓惊讶了:“你是说太后和乙浑?”
李坤说:“那乙浑整天进宫,大晚上也不出,还能是为了什么事。”
拓拔泓心说:你们眼睛都瞎吗?她怎么可能跟乙浑搞。她明明跟那个李益不正常,这两个才不检点,怎么一个也听没人说。难道只有我看出来了?还是只有我瞎?
那乙浑都五十多了,一张老脸,太后才二十出头,青春貌美,能看得上他?
小太监来禀报说:“丞相刚刚进到太后宫中去了。”
李坤就一使眼色:“皇上您瞧,这不又来了。”
拓拔泓心一凛:难道真的是我看走眼了?
不是李益,是乙浑?
拓拔泓想到这个答案,恶心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乙浑再次不请自来。
竟没有一点声音,冯凭完全没有听到通报,也没听到脚步。他掀了帘,来到榻前,背着手,脸色阴沉,冯凭正跟杨信说话,见到他这个样子,顿时都噤声了。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幸而冯凭很快反应过来了。她笑了,说:“丞相怎么来了。”
乙浑斜了一眼杨信,杨信连忙撩了袍子站起来,识色地退出去了。乙浑将目光回到冯凭身上,严肃道:“臣最近听说了一些太后的传言。”
冯凭说:“丞相听了什么传言?”
乙浑动作威严往榻前坐下,一个侧身回首,眼睛盯着她娇美的面容,眼神是明显的不快:“你说呢?”
冯凭说:“我在这宫里,哪知道宫外说了什么。”
乙浑寒声说:“你胆子很大嘛。”
冯凭虽然见惯了他君不君臣不臣的跋扈样子,然而听到这种话,还是胸中憋了一股气,厌恶浮上眉梢。
这个表情藏不住,乙浑看见了,心里只是鄙夷。想来她就是个淫。妇,连卧病在床都离不了男人,就这浪样,也好意思母仪天下。乙浑也不多话,开门见山,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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