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山崖下面坠去。
“哎呀!”我惊呼一声,无比惋惜的看了看羽子板,眼泪终于涌出了眼眶。
“东山殿!”听到我的惊呼,不远处跟着的几名寺僧连忙奔到我的身后,“东山殿!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有”我把羽子板笼入袖中,转身平静的说道,“这里风有点大,吹得眼睛发疼好了,你们都退下,我这就回方丈堂。”
寺僧躬身退到一旁,让开了中间的道路。
我慢慢的走回住处,摘下海月刀,平放在膝盖之上。此刻,我已经无悲无喜,心思无比澄明,闭上双眼,大半生的记忆纷至沓来,宛如走马灯似的在我脑海中倒流回去,最终定格在我第一次见到小夏井那一刻。面前的她,依然青春可人,衣衫破旧,正手持一张猎弓,弓箭直直的瞄准我的颈项,并且歪着头喝问道:“你这家伙!现在进我的房子,想干什么!”
原来这就是我最深刻的记忆我的眼眶忍不住再次湿润。
小夏啊,我来这个时代,最大的可能,或许就是为了你吧!其余的功业,其余的辉煌,到头来不过是火盆中的一堆残灰余烬。
只可惜,我到现在才能明白。!。
第一百六十六章:川流不息
mímí糊糊之间,我倒在方丈堂里间的地板上睡去,梦中依稀有土佐山间的风吟鸟唱,有仁淀川的潺潺水声,甚至还有小夏的低声呓语。
这些幻想中的声音,和耳边隐隐约约的钟声和禅唱声互相搅合,几乎让我分不清何为现实,何为梦幻。
“东山殿!东山殿!”耳边忽然传来几声焦急的呼喊。听喊话人的口音和语气,应该是在我身边shì奉的周信。
看来,他已经将《吉良物语》送到了周景手中,现在是返回东山寺向我复命的。而整个东山寺内,也只有他能够〖自〗由出入方丈堂的里间子。
或许应该醒来?可是,我醒来又能做什么呢?所有的事务,包括自己的身后之事,我都已经做好了安排:所有的世情,我也差不多全部勘破,如今已经是别无牵挂,只有对小夏的怀念而已。那么,与其醒过来端着姿态扮演东山殿的角sè,还不如在梦中回味一下少时的平静和温馨。
我决定不理会周信的呼喊,继续沉睡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再次恢复了意识,只觉得神清气爽,浑身精力充沛,仿佛重新回到了十几二十岁的青年时期。然?